叶非花朝着门口扬了扬下巴。
小白趴在台阶上,正酣然大睡,哈喇子流了一地。
“哎呦!
小白,什么风把您吹到这儿来了?”
看到小白安然无恙,禾香农明显松了一口气。
此时,小白已被禾香农大呼小叫的声音吵醒。
小白抬起小脑袋,鼓起金色的小眼珠,瞪着禾香农,显得很是不爽。
“得了得了,大爷我吵到您了,真是不好意思!”
禾香农咧嘴笑了一下。
禾香农顿了一顿,又接着说道:“您还是赶紧换个地方接着睡吧,话说您趴在这儿,大爷我舍不得踩您,但是,等会儿难保淡爷的大脚丫子踏下来,一脚把您踩个半死。”
“鸡爷,您说谁呐?”
随着一个大大咧咧的声音,云淡淡施施然出现在了门口。
然后,无恙和淑芬芳也出现了。
“那肯定是说您了。
以您一贯仰望苍穹的作风,我不提醒小白,等会儿您的大脚丫子踏下来,只怕小白不死也得脱层皮。”
禾香农大笑道。
“嘿嘿!”
云淡淡笑了笑,随后俯身下去,对小白说道:“小白,你应该不会忘记,那次你身上的鞋印子到底是拜谁所赐。”
听到云淡淡旧事重提,禾香农尴尬地笑了一下,说道:“那一次是意外好不好?”
“没有意外,只有事实。
事实就是事实,永远更改不了。”
云淡淡得意地笑道。
门口禾香农、云淡淡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似乎让小白不胜其烦,小白很是恼火地来回爬动了几下,随后怏怏不乐地往厅里爬去。
经过云淡淡脚旁的时候,小白一甩小脑袋,将一把哈喇子甩在了云淡淡的靴子上。
门口几人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唯独院里的叶非花注意到了。
看到小白的这个举动,叶非花不由哑然失笑。
夜色尚浓,晨风渐起。
青牛居又迎来了新的一天。
叶非花五人没有耽搁,开始了例行的晨训。
待得晨训结束,太阳已经爬上了望月峰。
山下的林子里还残留着丝丝雾霭,但是,山坡上的朝露已然风干。
叶非花五人凌乱地躺在山坡上,任由汗水顺着发丝与衣衫悄然滑落,重又打湿了身下的这一片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