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跟瓦窑板约定时间到了,她穿上蓑衣,戴上草帽,将骡车牵出。
虽然骡子很辛苦,但从自家走到城门口需要一个时辰,她更想辛苦自己。
她一向都跟着江年坐车架上赶车,可今天雨势太猛,江年把她推进了车厢里,“里、面。”
他就像小孩一样,现在说话都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但进度算很快了。
江月觉,江年现在逐渐了自己思想,像以前一样,说什就做什。
挺好,主见才能活得下去。
到了瓦窑家,门关着,她只好下去敲门。
“了了。”
瓦窑板在等着他们过收货,只过担心雨水飞溅,把门给关了。
他拿出那个烧好炉子给江月检查。
手艺挺好,虽然第一次做,什太大瑕疵,上边刻了些时下比较受欢迎花纹。
板笑着说,“烧东西烧习惯了,总喜欢往上添点东西。
药炉改了模样,就药炉了。”
添上好看花纹,忌讳也能少些。
江月介意,能用就行。
当下就结了尾款。
段时间以成交唯一一笔钱,板些感慨,“如果烧起问题你找。”
江月现在身上冷,点了头就走了。
板关上门,到院堂屋。
媳妇从炉上温着热汤里,给他舀了一碗。
板喝了一口,身子都暖了。
他开窑必做双数,正好多了一个,他也试用觉得好用才敢给客保证。
“炉子挺方便,白里加点炭,就能温一整天热水。
能烤,整个屋子都暖了。”
现在只稍微点凉意,等到天冷时,他会更感激自己能留下个炉子。
“要,你再开一个窑,给两边都送去一个?”
他想想,也行。
自家窑关了,但前剩柴跟炭,肯定够自家用了。
江月从瓦窑那里买炖汤用陶罐,她总觉得陶罐用结实,一冷一热用起都要讲时间,烧久了会开裂。
她到了铁器店,现跟瓦窑也一样况,,都停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