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珩站起身,想去房间里侧的厕所看看时,他感受到了一股极度的疲倦感,为了镇痛所以长期服用安眠药的陈珩非常熟悉这种感觉。
这是刚刚吃的药物效果吗?是它添加了大量的镇静或者助眠的成分,还是它本身就是安眠药物呢?
陈珩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头脑也变得昏沉起来,他跌跌撞撞地回到床边,几乎是躺上床的一瞬间,陈珩就昏睡了过去。
在昏睡前一刻,陈珩听到了谭康冷笑了一声,然后他听到门发出了吱呀的声音,整个房间里除了自己好像空了。
谭康他出门了吗?
陈珩疲倦地眨眨眼,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陈珩才慢慢苏醒,他拍了拍昏昏沉沉的大脑,看向了身边,谭康还在那里百无聊赖地扔着球。
陈珩睡前听到的那些动静都好像幻觉一般。
几点了?
陈珩看向电子表,上面的时间已经显示来到了十一点五十,自己整整睡了两个多小时。
一阵舒缓的音乐从外面传来,谭康立刻起身,将棒球又塞回了枕头下面,他从床头柜里取出了一个胸牌戴在了自己胸口,然后他朝着门外走去。
陈珩打开了床头柜,里面除了自己之前塞进去的作息时间表以外什么都没有。
他想了想,在自己的枕头下面摸了一下,果然摸到了一个胸牌。
陈珩看了看那个胸牌,胸牌上不仅有自己的名字,还标注了自己的病情。
“陈珩,重度精神分裂症。”
陈珩微微眯眼,他把胸牌别到了胸前也出了门,出门后陈珩回头看了一下自己房间挂着的标识“209”
。
走廊上已经找不到谭康的身影了,全都是穿着蓝白条纹的病人,他们都沉默着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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