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疯的话,我会在这里么?”
陈珩注意到谭康在凝视着自己披着被子的前卫造型,微微一笑。
“有病。”
谭康骂了一句,然后一瘸一拐地从旁边拖了一把凳子,他的大腿被陈珩扎得很深,所以他现在拖凳子拖得非常费力。
周围的护工们瞬间神经紧绷,一个躁狂症突然大骂一句,冲到一旁去拖凳子,那么他的意图相当明显了。
正在护工们准备冲上来把他拿下时,谭康一屁股坐到了陈珩身边,满脸不忿。
一个护工犹豫了一下,走上前,硬邦邦地说道:“二位还请保持距离。”
“噌!”
谭康立马站起身,从兜里掏出那个快被他盘包浆的棒球,抛了两下,似乎是很跃跃欲试地准备往护工的头上砸去。
护工败下阵来,不再阻止两人并排坐着,走到了一旁,和陈珩和谭康保持距离。
谭康重新坐了下来,低声问道:“你是不是真疯了也不关我的事,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他指了指自己的大腿上的伤口,意思非常明确。
“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
陈珩摩挲着下巴,谭康的反应非常有趣,他对于神眷完全没有未知的恐惧,反而透着一股急切感。
“惊讶?惊讶什么?惊讶我是最后一个没有特异功能的重症患者吗?”
谭康皱起眉头,有些不理解陈珩的话语。
但他说出的这句话,却让陈珩心头一震。
“你说什么?”
陈珩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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