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泽筵推了下久久不能回神的谭濯,“你说,她说的是真的吗?”
谭濯摇头,“我不知道。”
苏缈身手确实很好,他也确实是打不过她,但有没有她说的那么强就不得而知了。
毕竟他没见过她认真的样子。
跟joker那场她打得很轻松,那场比赛完全是她在主导,她在戏弄joker。
第一场她会输,完全故意的,她故意输给joker就是为了使比注来到9:1,然后好让她自己赢得更多。
回到办公室,谭濯坐到刚才苏缈坐过的位置上。
其间两人聊了下吴绍还有金武,他们一致认为要报复回来。
吴绍在比赛前公挖走他的人,这种手段真不是一般的恶心,金武也是,跃庭待他不薄,竟然叛变了,还是叛向了跟跃庭不对付的吴绍。
两人商量好了报复事宜,肖泽筵仰躺在单人沙发上,“对了,还有一件事,你帮我联系个幼儿园。”
“噗——”
谭濯喷出一口冷茶,随着喷出的还有一个浸泡过的烟头。
这口茶好死不死直接落到了肖泽筵的脸上。
肖泽筵暴跳如雷,“谭濯你踏马的,让你找个幼儿园你拿茶水喷我干嘛?”
“你想什么呢?”
“是苏缈,苏缈的儿子要换幼儿园。
老子垒都没上过哪来的儿子。”
肖泽筵以为谭濯是误会了他有孩子,所以惊讶得喷了。
谭濯吐出嘴上剩余的茶水,“谁踏马在茶杯里丢烟头???”
茶几上的茶杯有点多,他没注意拿错了。
没想到里面竟然有个烟头,恶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