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医生,也不可能这样做。
更何况。
郝大根如此年轻,怎么可能有如此胸怀和气度?
“不行!
不能被他的外表骗了。
他是混蛋、是畜牲、是恶魔、是杂种。
如果不是他。
刘家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嫂子不会疯,堂哥不会判刑。
这一切,都是他害的。”
刘红林闭上双眼,强行驱赶出脑中仅有的一丝好感,出愤怒尖叫,“滚开。
我不要你救。
就算死了,也不要你救。
你的手很脏,不要碰我。”
“刘红林,你不但可怜,而且很可悲。
以你以为,老子喜欢救你啊?这个时候,医院只有值医生了,走不开,我只是临时客串一下。
到了医院,老子绝不会再尿你。
什么玩意儿?”
郝大根在伤口上捏了一把,冷冷盯着她,“你他妈的再鬼叫,老子就在车上弄死你。
没有人会怀疑我。
反正有人背黑锅。
不想死得不明不明白的,就闭上你的麻比口口。
别干扰老子施针。”
看清郝大根阴冷的眼神,刘红林打了一个冷颤,真的不敢挑战他的耐性和底线了。
再次闭上双眼,可她的心,再也不能平静了。
思绪如潮,几分钟路程,她想了许多,却没有定论。
到了医院,郝大根真的不管她了。
把她扔给住院部的人,一句话都没有说,黑着双颊走了。
到了门口,他真的忍不住了,乐的哈哈大笑。
爆笑之后,赶紧打进刘家,是关咏诗接的。
这个时候,还是有点麻,却比之前清醒了许多,能想起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了,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全说了。
“妈的。
下次不准这样傻了。
真出了什么事,把你搭进去了,就亏大了。
再说了,你有事,猫婆娘怎么办?你是她唯一的依靠和亲人了。
为了她,你绝不能出事。”
一时之间,郝大根百感交集。
虽然需要这样的机会,但是,他不希望关咏诗出事。
值得庆幸的是,关咏诗是喝大了才动的手。
即使刘红林要追究,也可以把责任推在红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