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悠,燕国这一行,伤的你不轻啊。
]
言真和布灵看到齐适倒下去后,一动也不动,没有了反应,两人又折返回来。
言真拿着火把,小心的向前挪动着身子走到齐适的身边,看着齐适不再起伏的胸膛,明白齐适永远都不会醒来了。
齐适终于死了,言真心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觉得手里的这片锦绸沉甸甸的。
他目送着齐适最后一程,将那片锦缎小心的呵护着,和布灵准备离开这里。
无意间发现火把照亮下的墙壁上有几段凹槽,言真将火把举近一看,是齐适用它的肢干,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日日夜夜,不断抚摸,摩擦出了一个大大的“柠”
字。
言真的眼泪不自觉的从眼眶里掉了出来,他悲愤的怒吼道:“齐适,你个混蛋,你知不知道,你的深情害死了我的母妃,你害的她好苦啊!
你知不知道!
你这个混蛋!”
布灵走向前来,被眼前的这个“柠”
字深深的震撼到了,原来他苟活至今,全凭他内心的那份执念。
当时齐适因为种种原因,无法帮自己深爱的人洗脱冤屈,还她清白。
他就等着,等着那个可以帮他完成这一切的人,哪怕是自己一身残躯,虫驻蝇生,深陷泥泞,生不如死,也要等到那个可以托付的人,是的他等到了,他也可以释怀了。
他带着对心爱之人的思念,又回到了那个一望无际的马场,和心爱之人尽情的骑着马,奔驰在这蓝天白云之下,无忧无虑,永不分离。
齐适死了,言真命李心意将他的尸体厚葬在他心心念念的马场。
李心意领了旨,火速的带着守在地牢入口的守卫办此事去了。
回到寝殿的言真望着桌子上锦缎包裹着的物件,心情沉重,久久都不敢打开。
布灵看着言真那忐忑不安的表情,开口说起话来:“言真,这个锦缎由我打开好不好?”
见言真没有言语,布灵就大胆的将桌子上包裹的锦缎一片一片的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沓厚厚的泛黄的皮纸,布灵将它打开来,是两封叠的整整齐齐的信件。
布灵将信件拿到言真的面前,说道:“言真,你快看,是两封信。”
言真将信件接过来,仔细的来回翻看解释道:“这是我母妃的笔迹,不过这两封信的内容都是一样的,不对,其中一封信上多写着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