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的人见了风时会清醒几分,待没了风,醉意更甚。
宋越璋就是这样。
开了房间门,在门口就蹲下了,任元穗怎么叫都叫不起来。
她吃力的把他扶起来,所幸他住单间,床离门不远,人刚扶到床边他就躺下去了。
元穗无奈的摇摇头,长这么大,从未伺候过醉酒的人,都是她喝醉,别人照顾,凌萱尤其照顾得多。
把他身上的手机、钥匙和其他的硬物都拿出来放好,去洗浴间找了毛巾,打了盆冷水,心想,用冷水抹脸应该舒服一点,醒得快。
毛巾刚上脸,宋越璋一哆嗦,抖着唇,说:“唔,好冷哦。”
元穗可不管他,给他把脸、耳朵、脖子都擦洗一遍,期间宋越璋越发的哆嗦起来,躲着她的毛巾。
咦?难道不该用冷水?
她后知后觉的发现门没关,一股冷风吹了进来,她也打了个哆嗦。
把冷水倒了,接了热水到床边,给他洗了脚。
脱鞋的时候元穗不停地做心理建设,如果他脚臭,那就屏住呼吸。
结果并没有难以接受的场面,她庆幸万分。
随意洗了洗,给他擦干,倒了洗脚水,她累得够呛。
坐在办公桌旁歇了会儿,见桌上有水杯,有热水器,她倒了杯水喝。
一想,喝醉酒的人应该都想喝水,又给他倒了杯水放到床头柜,叫也叫不醒,元穗索性拖着他的手把他拉起来。
宋越璋没醉到无意识,他只是头晕目眩,不想动而已,元穗给他用冷水洗脸,真的是把他越洗越清醒了。
可是他不想动,动不了,没想到这女人还把他拖起来,强迫他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