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仲不可思议的指了指自己。
“不然呢?不是你有病,难道是我有病!”
秦渔在一旁止不住咧嘴偷笑,一个人惨那是真的惨,一群人那就是痛苦分担了。
朱仲也看到了偷笑的秦渔,无奈的摇了摇头,上前伸出了手。
青衫姑娘把手搭在朱仲手腕上,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看不出来啊,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的,竟然是个背背。”
朱仲被青衫女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句话给惊讶的目瞪口呆,什么背背?
“谷道外力挫伤,便血,几天了?算了我自己看,你们这些人就没个实话,对大夫都瞒。
你这有小半月啦,幸亏你是习武之人,气血浑厚,否则这么流法,早没命了。”
青衫女子提起一旁的毛笔刷刷刷写了满满一张纸的方子,“抓药去,每天早晚一副,吃一个月,下次注意点,玩的也太大了,都快肛瘘了,都不知道心疼人的吗。
女孩子。
。
。
男孩子要自爱。”
“我。
。
。”
“我懂,我懂,洗澡的时候不小心坐到了,上次来个取茄子的也是这么说的,真是的,洗澡身边放那么多瓜果干嘛。”
朱仲有苦难言,板着一张脸接过了方子,艰难的从嘴里蹦出来一句谢谢。
“那边那个谁,别光站着,就是你,待会去前面拿两包荷叶泡水喝,降降火,生的细皮嫩肉的跟个姑娘似的,火气怎么这么旺。”
妹子兄也没想到自己还会被殃及池鱼,红着脸点了点头。
“哎。
。
。
哎嘛,这嘴真真吓人呐。”
赵德柱把嘴捂住,生怕被青衫女子看到,就这么一张嘴,被盯上了还能有好了?
“口吃是吧,你这个难办,我想想,有了。”
青衫女子弯腰在桌子下面一阵翻找,从一堆医书里抽出来一本水府丹经,翻开到书末页,指着最后几行小字说道,“金汤灌之,反复三日,含化,可解口吃。
记得捞点稠的。”
赵德柱脸色一白,这下别说是秦渔了,就连一向正经的朱仲这次都忍不住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