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泉下着小雨,夜间清凉的空气同雨丝交缠。
陆嘉阳回剧组租住的旅店时经过了叶千树的房间,看见导演房间里刚刚熄灭的灯光,他挑了挑眉。
这么晚了,想不到还有人跟自己一样没睡。
陆嘉阳从窗口翻进了房间,他浑身都是血迹。
剧组在竹海里拍摄,住的是当地的小旅馆,夜里过了十二点就没有热水了,陆嘉阳只能冲了个冷水澡。
厚重黏稠的脏血从他身上滴落,一点凝于太阳穴的血痕顺着他的脸庞滑下。
血滴经过他坚硬的胸膛、流畅腰线和紧实的腹部,最终顺着不多不少的毛发没入腿间。
他呼了一口气,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后关掉了淋浴。
早晨七点他有第一场戏,除了第二场可以休息一会儿,而后的一整天他都必须待在镜头下。
赶去faker前陆嘉阳已经连着三天工作超过十二个小时,导演是个完美主义的强迫症,大概没有比这更让演员痛苦又欣慰的事情了。
倒在床上的一刹那陆嘉阳懒洋洋地动了动手指,他也会累。
先前拉住跑车的手隐约传来酸涩感,他举起手看了看,房间里只有皎白的月光。
想起薛眠对“席禹”
说过的那句话,陆嘉阳默不作声勾了勾唇。
是很累,不过也很值得。
尽管在发现薛眠对宫朗的态度并非他自己描述的那样后,陆嘉阳就隐隐有了猜测,但猜测和亲耳听见薛眠承认完全是两码事。
最开始装扮成“席禹”
,他只不过是想在确认薛眠安危的情况下威胁宫礼。
他不方便用自己本来的脸,扮演成一个性格截然相反的陌生人就成了最好的选择。
用“席禹”
的身份去faker也是同样的道理。
想不到当面对一个陌生人时,歉意和挣扎反而让薛眠说出了内心真实的想法。
原本今晚过后他就打算让“席禹”
消失,但陆嘉阳忽然觉得也许他可以适当推迟告诉薛眠真相的时间。
他发现,这个身份比起他本人更容易听见薛眠说真话。
陆嘉阳的生物钟很准时,即使睡得晚,早上六点多他依旧醒了过来。
吃早餐时他遇见了叶千树,跟强迫症狂犬病导演打了个招呼后陆嘉阳伸手倒果汁,站在他旁边的叶千树忽然道:“昨晚薛眠给我发消息了。”
陆嘉阳:“?”
叶千树睁眼说瞎话:“他说他想你想得睡不着。”
陆嘉阳应了一声。
叶千树已经见惯了他遇事波澜不惊的模样。
偶尔他也会觉得自己的男主角明明才二十四岁,却比他这个三十多岁人的人还要稳重。
叶千树自讨没撇了撇嘴,他正准备离开,却发现陆嘉阳在自助餐盘里放上了一夹蘑菇。
叶千树惊讶:“哎,小陆,你不是不吃蘑菇吗?”
陆嘉阳:“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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