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十七岁那年开始,就一直倚仗我生活?还是你心里始终觉得,那时候我明知你喜欢我,却还给你那么糟糕的选择,是因为你没有足够的能力独当一面?”
月光原已经低垂了眼眸,到这一句话,才蓦地抬眼。
他在她眼瞳里找到了痛楚的痕迹,因而胸口滞涩,深吸一口气。
再开口时,姿态近乎恳切。
“我要告诉你,那时候我提了个荒唐的建议,是因为我……本就是那么不堪的人。
我不愿意为你的真心埋单,却试图享受你的恋慕,我的确糟糕透顶。
这和你是不是亏欠了我,完完全全、一点关系都没有。”
月光茫然地听着,偏过头,一股酸涩自胸口直冲上来,哽得喉咙生疼。
原遗山屈指刮去她眼角的泪,语气低缓,却分明重得像是可以砸在她心上。
“我给了你很多不安,是不是?所以你才会认为,你总要回家的,因为你根本没信过我可以一直爱你。
在你记忆的最开始,我就已经是那个糟糕透顶的样子了,以至于后来我再怎么表达爱你,都像是在随口说说。”
“你只是出于本能地不愿意再相信我了。”
“我做五分,你或许能信两分,做足十分,你才可能有一点点动摇。
因为一直以来,都是我强行把你留在我的世界里,我闭目塞听,不肯去共情你真实的感受。”
“现在,换我来你的世界。”
“生杀予夺的权力交给你,我的信用值会不会变高一些?”
那个上午,月光没能给他任何答案。
唯一欣慰的是,她没再像驱赶外来者的入侵般,让他“回去”
,只是很平静地看了他半晌,四两拨千斤地问:“头痛不痛?”
原遗山怔了怔,唇角几不可见地缓缓扬起,示弱地略微颔首。
她便转身下地,去拿体温计回来。
老式的水银温度计,他放好了,见她又转身出去,便要跟着下地,半天没踩进那双马克靴的靴口,不妨她在门口回头命令:“别乱动,小心体温计掉下来摔碎。”
万一碎了,水银流出来不好处理,她脸上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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