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夫人把笙玉绑去花月楼,若不是我赶去,笙玉就被人玷污了。”
对于笙玉的事,沐渊白并不太感兴趣:“那追杀你的人是谁?”
若是他晚去一步,她此刻就成一缕香魂了。
安以绣微微摇头:“不知道。”
沐渊白没有说话,仿佛是在思考什么。
过了半晌,笙玉带着金疮药和棉布急急跑回来。
沐渊白视线转向笙玉,吓得笙玉赶紧跪在地上,将手中的金疮药和棉布高高举过头顶。
他从笙玉手里拿过东西,低声道:“退下。”
笙玉身子动了动,却是不想离开,姑娘是因为她受了这么重的伤,她想留下来照顾姑娘。
见笙玉没有动作,沐渊白又看了她一眼,她吓得浑身一个哆嗦,挣扎了两下还是决定听从沐渊白的命令。
笙玉离开,就剩安以绣和沐渊白两人,一时之间,空气安静的有些异样。
安以绣闭着眼,只觉得整个人脱力严重,仿佛一瞬间就能睡过去。
迷迷糊糊之间,她觉得身上一凉。
是沐渊白扯开了她的衣衫。
药粉洒在伤口上,传来一阵阵的刺痛,安以绣微微皱起鼻子,轻呼:“疼。”
听了这话,沐渊白上药的手顿了一下,随后惩罚似的在她伤口上按了一下:“以后有事和我说,长记性了么?”
安以绣抽的一疼:“轻点。”
沐渊白还是放轻了动作:“笨,打不过不知道逃么?”
安以绣迷迷糊糊的“唔”
了一声,然后沉沉睡去。
看着安以绣的睡颜,沐渊白动作放柔几分,颇有些小心翼翼,黏上棉布之后他轻轻替她掩上衣襟,顺带给她盖上被子。
是谁要杀这小家伙?
她现在不能死。
他确实该好好彻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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