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璐特佩服,“这还得是搞科学的,脑子就是好用,做生意的不成。”
佩服完想起来,“对了,我听李纯恩说,不知道你对方老头做了什么,他整个人都不对劲儿呢。”
我继续挥着胳膊,牢骚,“他不对劲儿,是他自找的,跟我有嘛关系?我对他做过什么,他肯定不对劲儿,好,我什么都不对他做,他就对劲儿吗?不照例跟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我也是被他逼的啊。”
“所以你还是做了什么对不对?”
杨璐摇我,“说啊,你对一老实人儿到底干吗了?”
“哎,我之前不是跟你抱怨过,元旦那天,我生气他摔我电话吗?其实呢?那天他不是摔我电话,是怕我冷着,抱着衣服出来找我。”
仵作杨由佩服改羡慕,“他就是特心疼你,特紧张你关心你,多好的事儿。”
哗,仵作现在这思想是到境界了,多敞亮,多光明,真是好孩子,我搂住她,贴耳,“我就是跟他说,谢谢他教会我坚持自我,他是我这辈子的良师益友。”
“我的妈啊,”
杨璐叫出声,“你是在故意跟他撇清,你对他没那意思吗?”
“对!”
“为啥?”
“因为不想疯掉。”
我脚底下踉跄,边走边笑边大声,“td他真厉害,他做得到那么矛盾,那么分裂,将每件事都切割的清清楚楚。
他可以一边用他的生命维护我,一边用他的拒绝伤害我。
可我不行,我再这样没有防护,没有计划地被他逼着乱走,我t一定会疯掉的。
所以,我也只能这样选择,一边跟他撇清,一边找到一个不会令他抵触,不会纠结的身份,在他身边安营扎塞,停留下来,我要他再也不能推开我,拒绝我,伤害我,我要他离开我一分钟,就要想我一小时!
我要他……”
后来还有什么,s……s……s……rry,朕记不清了……
早晨醒来的时候,我躺在我的床上,窗帘后透出丝丝明丽的光线,这应该是很美好的一个早晨~~不,拉开窗帘后我捂着生痛的脑袋,耷拉下我的精神意志和肩膀,这是一个很美好的午后,那起码是下午三点的太阳了。
我下楼,指望我妈最好从她的什么老年学校或者老人中心没回来,这样我就可以逃避掉那些我是怎么回家的,怎么喝醉的之类的问题。
又错,我娘在厨房特卖力地剁大骨头,预备晚饭。
我错愕,“爸和哥没把骨头帮你剁好吗?”
觑着我娘那窄窄的小肩膀,我决定,“哦哦哦,亲爱的妈,来,这粗活儿给我吧。”
我接过剁骨刀,手起刀落,没两下,齐活儿。
我妈赞我,“哟,还得我们家闺女,这玩意儿到你哥手里,也没这么好用。
那边还有条鱼,顺便一道收拾了吧。”
哦靠,有这么对待醉酒后孩子的孩儿妈吗?可我还是乖乖去拾掇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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