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东方随云说道:“娘子如此说,是置疑为夫对娘子的浓浓爱意吗?”
浓浓爱意?瞧他那眼神……唉,如果是从心而发就好了。
想到这里,顾青麦不仅为自己心中所想吃了一惊。
“你是为夫亲订的娘子,为夫爱你不及,何以有再娶什么郡主与娘子两头大的打算?”
东方随云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挑开顾青麦中衣的束腰襟带,冰凉的大手似蛇般钻进她的中衣感受着大掌下那滑嫩的肌肤,“娘子始终没有将为夫当丈夫看待……想来只怕是我们仍旧没有洞房的原因。
如果有了夫妻之实,想来娘子对为夫方才的话会吃一点点的醋。”
顾青麦又想吐血了,她忍忍忍,决定忍成内伤也不能让这个在她身上任意妄为的男子变成一堆白骨。
“今夜为夫心旌动摇难以把持。
娘子,夫妻敦伦天经地义,不如就趁着这大好月色我们夫妻共赴巫山如何?娘子……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害羞了?”
不是害羞,她想死了算了啊。
她实在不忍心眼前这雌雄莫辨的美男子变成白骨啊。
庙堂终究不比江湖,江湖可以刀头舔血、快意恩仇、一了百了。
庙堂多了许多束缚、规矩、以命偿命。
再怎么说父亲还在庙堂被人软禁,她若真一个情不自禁让东方随云变成一堆白骨,她逃得了,父亲逃不了啊。
忍忍忍,再忍,权当她顾青麦坐在一堆白骨中间罢!
如此一想果然便少了许多旖旎风情,头也不痛了。
东方随云不知顾青麦所想,只当她的脸红是他挑逗而起,手越发的不规矩起来,“放心,为夫一定不会伤着娘子,一定会让娘子满意。”
是谁说这个丞相爷有着高风亮节的情怀和胸怀天下的慈悲之心?如果她顾青麦现在有徒弟,她一定要告诉她的徒弟一定要记住一个真理,越是在人前光鲜的人内心定有着无比的阴诲,而这阴诲的一面向来只对自己人展露。
自己人?她是他的自己人吗?顾青麦方方想到这里,脑袋不由自主被东方随云拉了下去,紧接着一记亲吻落在她的脸颊上,眼见着那微勾的红唇离自己的唇越来越近,顾青麦再也忍不住的扭过头,一声低呕之下,方才喝的鹤觞吐出大半。
“娘子,你真是深谙打击之道啊。”
真是该死啊。
好不容易聚集的一点真气为了逼出鹤觞再次荡然无存。
“对不起,我……妾身有点头晕。”
顾青麦语毕,身子不由得瘫软在东方随云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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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_n)o哈哈~群啃一口!
咱们的麦子可爱不?
018回心跳
年二十九,由于昨晚贪杯醉酒而再次误了给婆婆请安时辰的新妇顾青麦习惯性的跪在了听露轩的大堂,自打嫁入相府以来,她觉得和她最亲切的莫过于她跪着的蒲垫了。
其实跪着也没什么不好,真的能活气通血并且能慢慢的聚集些许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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