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等?自私?顾青麦心中一惊,清醒了许多。
看来她方才所想入梦,只怕说了些含糊不清的梦话。
以后她得更小心谨慎些方是。
睁眼看着自家相爷满脸的潮红,可以看到他俊目中的浓浓情意。
一时间,她有些傻了。
“一别两月有余,有没有想为夫?”
一边问着话,东方随云的手却是没停下。
想啊。
当然想。
她现在也知道食髓知味是什么感觉了。
如今他的这番火热,她更明白什么是小别胜新婚。
可是……她一把抓住自家相爷的手,“相爷。”
急于解衣脱衫的人没有注意到自家娘子眼中那一闪而逝的痛苦,犹自问道:“怎么了?”
“我……我……口渴。”
事发突然,万不想他会半夜回来?顾青麦慌慌张张的找着借口。
‘噗哧,一笑,东方随云挑眉说道:“为夫喂你。”
语毕,已是再度吻上今夜他不打算再放过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逗着她,要她与他亲昵。
他是劳劳记住太医的吩咐,若非因了燕子坞的事情,只怕他早就将自家娘子吞入腹中,保不准现在她腹中早就有一个娃儿也说不定。
感觉得到自家相爷解衣物的手相当的笨拙且带着一丝颤抖,不似平日开玩笑那般利索,她明白,他不打算放过她了。
顾青麦再度找着借口,“相爷,一路风尘,你不去洗洗?”
“为夫洗过了。”
好吧,这一身松柏之气,确实是洗过了。
“相爷,妾身的月……月信……”
正犹豫着怎么开口。
东方随云终是停下手来,“娘子,你不是一直非常期待为夫和你的孩子长得像谁吗?”
那是你期待的好不好?
“娘子,不要再找着那些蹩脚的借口了。
也不要再试图打消为夫的积极性。
你的身子,为夫哪有不清楚的?”
顾青麦闻言有些汗颜。
对于在自己的身上越来越胡搅蛮缠的手不知再该如何打发之际,耳畔传来熟悉的、略带暗哑的声音,“娘子,别怕。”
原来他一直认为她是怕初为人妇是以抵触着他?其实她怕的是他会变成一堆白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