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生气之极的神情,却还嘴硬的不承认。
东方随云多时没有逗弄她难免有些心痒难耐,他‘噢,了一声,接着说道:“如此说来,为夫方才借用了娘子的床让山灵……”
不待东方随云话说完,顾青麦在他怀中挣扎说道:“相爷所为,妾身非常的赞成,正所谓英雄所见略同,妾身正为如何让相爷能够宠幸别的女人以传承下相府的香火而大伤脑筋呢。
有时罪恶的想着让相爷能够和某些妾室孤男寡女来个相见甚欢,最后按捺不住寂寞骚动来个干柴烈火、生米熟饭、水到渠成……”
努力憋住胸腔中将要发出的闷笑,东方随云说道:“原来娘子如此苦心为为夫着想,为夫真是感动啊。”
“一来妾身不懂风情,总是打消相爷的积极性,二来这具破身子能不能替相爷传承子嗣还说不定,什么调养一月都是空谈。
所以,相爷能够宠幸别的妾室也是妾身之福。
《妇诫》有交待,七出者嫉、恶、淫、无子……唔……”
好久没有留恋她口中的味道,如今吻来只觉于愿足矣,说话的声音略带着沙哑,“原来娘子吃起醋来是这个样子啊。
为夫倒不知道,娘子的嘴是这般的不饶人。”
顾青麦冷哼一声,扭过头,闭上眼。
如今因了血蛊,她简直就是废人一个,文不成、武不就、身体一团糟……
随着顾青麦愤怒转头,她粉颈中那细细的吻痕都呈现在东方随云的眼中,眼神不自觉的放柔,低下头又在粉颈中细细密密的啃咬起来。
拽紧拳头,顾青麦告诫自己要冷静、冷静、再冷静。
当她觉得自己不能再冷静就要一拳挥出的时候,只听东方随云说道:“知道为夫和沈山灵方才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吗?”
总不是龌龊肮脏之事?顾青麦冷哼笑道:“总不是男女授受不清。”
又闻顾青麦不冷不热的腔调,东方随云禁不住又笑了起来。
伸手扳过她的头,“为夫倒也没有想到沈山灵的胆子有那么大?”
顾青麦露出一个‘果然,的眼神,再度的鄙夷。
可是,自家相爷对那沈山灵的称呼由先前‘山灵、山灵,的唤着,忽然转成‘沈山灵、沈山灵,的直呼着,这中间肯定有什么问题。
“想不想听?”
“不想。”
顾青麦回答得有些言不由衷。
“好罢,不想听就不听,既然娘子提及‘调养一月是空谈,之事,不如我们来试试看是不是空谈?”
她的身子表相看着大好,他的腰伤似乎也好得差不多了。
自从她被他无意哄得说十分期待他们的孩子长得像谁以来,他厚颜无耻的认为已成功的钓到她了。
如今这眼神……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