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
他迟疑片刻，还是追问道，“昨晚的事，你有印象吗？”
“有。”
“那就好。”
有印象，应该代表着江北望没做不该做的事。
只是……终究有些不放心，他松了口气的同时，犹豫再三，还是问她，“你哥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吧？”
他不信任江北望。
毕竟，若是江北望没有什么龌龊的想法，昨日为何将他调离？
蒋扬没点明，江昭却听明白了。
她幽幽回答，“没有。”
系统作为一个不需要休息的“电子ai”
，时刻都能监视剧情。
系统已经将江北望跟那位女侍应生的对话都转述给她了。
幸好他们二人对话的时候，跟她就一墙之隔，否则系统可监视不到这个。
作为一个迷恋江北望的人，江昭自然不可能对着蒋扬谴责江北望。
她顿了顿，轻声道，“哥哥一直恪守底线，是我……”
明明他们保持了距离，江北望也没有冒犯她，可她的声音中带着掩饰不住低落。
蒋扬听着并不开心。
半晌，他轻嗤一声，“恪守底线？他要是真的恪守底线，就不会想做那种事，你们不会走到这一步！”
“昭昭！
我此前对你说的话，你是不是没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