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如果熟悉牧景珩的人就会知道,他已经在生气了。
空气中原本只有oga甜甜的信息素中渐渐多出了一丝寒冷的气息。
像是极寒之地刮起的冰风,所到之处将一些覆盖冰封其下,霸道强势的吞噬或是残卷一些不属于它的气息。
那股甜甜的红莓味,就像是来不及逃走,被寒冰用极快的速度包裹住,然后冰冻上,不给它丝毫反抗的余地。
花易身体缩身一团瑟瑟发抖,在牧景珩信息素刚出现时,他就害怕的小脸一白,惊恐的看向如皇帝一般高贵的坐在椅子上不动的男人。
为什么?他不是都解释过了吗?为什么还是生气了?
“疼…好疼…牧…牧先生…不…不要…请…请您…”
牧景珩冰冷的直视着因疼痛扭曲成团,小脸苍白的花易。
双唇抿成一条直线,脸色阴沉至极,俊脸上只剩下如冰霜似的寒意。
好!
很好!
他的oga说发热期宁愿用抑制剂,也不需要他的信息素?
不管这是不是花易的手段,总之对他确实很有效果。
“洗标记?抑制剂?”
牧景珩语速缓慢,每一个字上仿佛都裹着冰霜。
男人起身,一步一步走向花易,每靠近一步,周围冰冷的信息素将那股甜腻的信息素就压下去几分。
走到病床边停下,浑身冷冽的寒冰从四面八方包裹住床上因痛苦而瑟瑟发抖的少年。
漆黑如墨的双眸俯视着,冰冷阴沉。
“花易,花少爷,你是觉得这样能让我对你感兴趣嘛?”
要洗掉他的标记,宁愿用抑制剂也不要他的信息素。
确实,足够打击心高气傲的alpha,更何况是他。
不准哭
花易觉得自己的后脖颈疼的连带着整个脖子一圈都疼的难受。
周围冰冷的信息素让他恐惧,想跑,想逃走。
他不明白自己哪里说错了,明明自己都已经退让成这样了,为什么还要生气?
她疼的眼眶泛着泪花,小小的一个蜷缩在床上,看起来异常的破碎脆弱。
他哽咽着声音,哭腔中带着请求。
“不…不是…啊…好疼…真的好疼…不要这样…我…我错了…错了…我道歉…对…对不起…”
小的时候,他见过自己的oga的父亲卑微的祈求着自己的alpha父亲给他信息素。
oga父亲匍匐在地上,脸上露出因情热升起的不正常潮红,满脸泪水,卑微的祈求着那个男人给予他一点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