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连她婆婆大太太都嫌弃她,说她是‘鸟儿拣着旺处飞。
天下乌鸦一般黑。
自家的事儿不管,倒替人家去瞎张罗’。
要不是老太太在里头,早就叫她回大房了。”
尤二姐笑着说:“你背着她这样说她,将来不知道怎么说我呢。
我又差她一截,越有的说了。”
兴儿忙跪下说:“奶奶要这样说,小的不怕雷打!
但凡小的们有些造化,爷娶奶奶时要是有一个奶奶这样的人,小的们也能少挨些打骂,也少些提心吊胆了。
如今跟爷的这几个人,谁不在人前人后夸奶奶善良又体恤下人。
我们都商量着,希望二爷把我们都要出来,情愿来伺候奶奶呢。”
尤二姐笑着说:“猴儿肏的,还不起来?开个玩笑,就吓成这样了。
你们做什么来?我还能找你奶奶去?”
兴儿赶紧摆手阻止:“奶奶千万不要去。
我告诉奶奶,一辈子别见她才好。
她是嘴甜心狠,两面三刀;脸上笑眯眯,脚下使绊子;明是一盆火,暗是一把刀。
只怕三姨那张嘴都说不过她呢。
别说奶奶这样一个斯文善良的人,哪里是她的对手!”
尤二姐笑着说:“我以礼相待,她敢怎么样?”
兴儿说:“不是小的喝醉了乱说话。
就算奶奶以礼相待,她看见奶奶比她好看,又比他得人心,他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别人是醋罐子,她就是醋缸醋瓮。
只要二爷多看一眼丫头们,她能当着二爷的面把丫头打烂。
虽然平姑娘算是屋里人,一年两年也难得在一起一次,她还要嘴上找出来十个过错呢。
气的平姑娘极了,哭闹上一阵,说:‘又不是我自己找的,你劝我,我本来是不同意的,你反说我反了,现在又这样。
’平儿一闹,她又会去哄她。”
尤二姐笑着说:“可见你是扯谎。
这样一个夜叉,怎么会怕屋里的人呢?”
兴儿说:“这就是俗话说的‘天下逃不过一个理字去’了。
这平儿是从小跟着她的丫头,陪嫁过来一共四个,后来嫁人的嫁人,死的死,只剩下这一个心腹。
她把平儿收到屋里,一是显示她贤良的名声,二是为拴住爷的心,不让爷在外面胡来。
还有一个原因是:按我们家的规矩,凡是爷们大了还没娶亲之前,都会先放两个人服侍的。
二爷原来也有两个,谁知她来了没有半年,就都找出错来把她们打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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