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一字未审,王得全却已把罪名给越重霄安上了,虞雁书道:“知州大人,民女有话要说。”
王得全撩起眼皮,将虞雁书仔细看了一遍:“虞娘子,你说话可以,但你最好想清楚再说。
杀人不是小罪,本官劝你还是明哲保身为妙,不要想着包庇凶手。”
“多谢大人提点,民女不敢妨碍大人办案,正是因为人命事大,民女才更希望查出真相,倘若出了冤假错案岂不有损大人英名?”
“你且说吧。”
“民女想说之事有二:一是毛铁匠的死虽为蓬草导致,但蓬草之毒是否来自农药还需进一步查证;二是想请大人随民女移步白雾村,前往洒了农药的秧田,着人现场试验田水是否能够致人死亡,佐证第一件事。”
王得全端坐高位,食指轻敲桌面。
毛铁匠死便死了,他一点也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如用利用毛铁匠的死为自己解决燃眉之急。
既然越重霄已经承认农药出自他手,誉王殿下若是问起,便顺势把虫害也推到他的头上,就说火虱是越重霄引进来的,只因他反叛之心不死,蓄意报复,想借推广农药之名毒杀灵州百姓。
至于虞雁书嘛……乃是受了奸人蒙蔽,略施惩戒即可。
如此一来,既能将治州不力的罪名甩脱出去,又能除掉越重霄霸占虞雁书,可谓两全其美。
思及此处,王得全压住嘴角笑意,用力一拍桌面。
“虞娘子,你这话未免太过无理。
人人皆知蓬草有毒,毛铁匠岂会不知?就算有人利用蓬草害他,毛铁匠也不会蠢到不加防备,他能接触到的蓬草只有越重霄制的农药。
再者放眼白雾村,三番五次与毛铁匠有冲突的只有越重霄了吧?不要以为本官日理万机,就会忽略这些关键证据。”
“知州大人……”
“够了,本官还以为你能说出什么重要信息,原来只是些胡言乱语。
本案证据确凿,本官已有论断。”
王得全大手一挥,宣布判决:“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越重霄害人性命论罪当斩,明日午时三刻行刑;扈二娘虽非真凶,却有埋尸逃避罪责之心,本也该问罪,但念在你家中尚有一女需要照顾,本官便开恩不予你处罚;至于你虞娘子,你试图为越重霄开罪,真论起来可要算同谋的。”
虞雁书银牙暗咬,王得全简直连装都不愿装了,一门心思要置越重霄于死地。
美人双目含着怒意,一双眸子竟然更显明亮,王得全毫不在意,光是想到日后如何拥美人在怀就开心不已。
“不过本官料想你也没那么大的胆子,八成是被奸人蒙蔽,一时迷了心窍,望你回去闭门反省,早日弃暗投明。”
虞雁书冷眼以待,正欲开口,越重霄在旁唤她:“娘子。”
郎君神色坦然,柔声安抚她道:“不要做傻事,保护好自己。”
虞雁书心情复杂,才做完傻事替自己顶罪的人不是他吗?
王得全看见两人这样,心头不快:“来人,把越重霄押入大牢,送虞娘子、扈二娘出去。”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韩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不停问:“霄兄明日就要被问斩了,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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