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
他声音低沉嘶哑,透着股莫名的官威。
“傅爷爷好。”
宋风晚乖巧得唤了一声。
“傅老。”
乔西延仍旧一脸冷肃。
“我以前见你的时候,你才……”
傅老爷子伸手比划着,“才那么点大。”
宋风晚诧异,他们何时见过?
“我估计你也不记得了,那时候你还小,被你外公抱在怀里,宝贝的不行,我想抱一下他都不肯。”
傅老爷子笑道,“坐车很辛苦吧,快进来吧。”
“嗯。”
宋风晚心底狐疑,傅老爷子认识外公?而且听语气,还很熟的样子。
傅老爷子打量了一眼乔西延,“你父亲近来可好?”
“还是老样子,劳您记挂。”
乔西延和他说话不卑不亢,没有丝毫畏怯。
“你们一家都是疯子。”
傅老爷子嫌弃道,他们这种搞玉雕石刻的,要是潜心雕刻,废寝忘食,很费心力,极其伤身。
“宋小姐,喝茶。”
佣人捧上茶水,还不忘多打量她一眼。
确实出落得漂亮,举止谈吐也得体大方,有这样的未婚妻,真不懂聿修少爷还要作什么妖。
而此刻另一边的梨园内,正在唱京剧名段《锁麟囊》,戏台上的人,油彩浓厚,青衣水袖,雅致顿挫的唱腔,时不时赢得满堂喝彩。
这出戏唱的是落难千金得人仗义相助,又报恩的故事。
傅沉眯着眼,自己母亲看戏比较挑,就爱看《玉堂春》、《群英会》几个曲目,今天怎么听这出戏也这么入神。
“老三啊。”
“嗯?”
傅沉偏头过去。
“你说这薛湘灵是不是很可怜。”
老太太一副伤春悲秋的模样。
“嗯。”
傅沉应了一声,这薛湘灵就是这出戏中的落难千金。
“你说你要是遇到这种需要帮助的姑娘,是不是也会伸出援手?”
傅沉摩挲着佛珠的手指顿住,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妈,您……”
“你看人小姑娘已经这么可怜了,你这小子怎么这么铁石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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