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肉干吃不吃?”
黑:?
黑:!
楚夭夭把头上的祖宗提溜下来,把它塞在竹箱子里反思,在看见它一副“你真的要这么做吗我的朋友”
的哭唧唧表情后沉默两秒,丢了几块肉干进去,猛地盖上竹盖。
她今绝对绝对不会心软!
楚夭夭将令牌放在手上盘了一会,犹豫着要不要找回去。
或者再装睡一会然后明再打?!
在楚夭夭犹豫不决的档口,令牌又振动起来,这次力道之大甚至要让令牌从她手里飞出去。
楚夭夭手忙脚乱接起来,划开水镜率先道歉:“刚刚黑把令牌吃掉了!
!”
“那换一条怎么样?”
濯卿辞将手上抱着的一只毛茸茸胖乎乎的三花举起来给自家徒弟看。
“换一只乖一点的。”
镇墓的守墓兽:……
楚夭夭没有想到找她的是好久不见的师尊。
虽然师尊如果想他就可以用令牌找他,但是师兄师尊喜静,有什么事情还是先找他们。
“师尊找我有什么事嘛!”
“夭夭不想师尊吗?”
濯卿辞嘴角微微下撇,把手上挣扎着要下来的胖猫放了下去,凑近水镜。
“吾甚是想念你。”
那边的师尊好像不太会用水镜,楚夭夭在另一头看着蓦然凑过来的师尊,心跳漏了一拍。
模模糊糊中她觉得有些熟悉,却又不知道这熟悉感从何而来。
“我也很想师尊。”
“可是你从来不联系吾。”
濯卿辞终于调整好了水镜的位置,伸手戳戳镜中的徒弟。
“胖了。”
楚夭夭陡然一惊,悄悄移开目光瞟镜中的自己。
怎么会胖!
不可能,她吃的这么少。
楚夭夭悄咪咪推推桌上堆着的糕点:“没有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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