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个时候,你我这样的下人就越要谨慎,说话的时候更是要注意分寸。
无论有没有旁人,都得要注意一些。
像你刚才说的那些话,让有心人听了,现成的就是把柄。”
呆坐着任由孙氏摆布的红绸听了这些话,心中更是百味复杂,心绪也更是混乱。
这个说话的小丫头她已经不太记得了,不过这并不妨碍她对自己现在所处状况的判断。
她现在应该是在卫氏刚嫁入自家的那个时候,也就是说她应该是又回到了从前。
可眼下这个状况却让她觉得混乱了。
这怎么可能?难道自己是在做梦?从揪在孙氏手中的头发处传来的痛感,却明明白白的告诉她这应该不是梦。
可难道先前那让她痛不欲生的一切才是自己的幻觉?那也不对,那种痛彻心肺的感觉怎么也不可能是幻觉。
对了,那个奇怪的声音呢?也许只有它才能告诉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情形吧。
也许自己现在的当务之急便是找出那个声音来。
红绸的思绪一片混乱,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她全没有印象。
她只知道待她稍稍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到了卫氏的新房里。
乳母孙氏正让她跪到堂前的那个织绵蒲团上给她的新母亲磕头请安,而自己那现下才一岁的弟弟正让他的乳母柳氏抱在了怀中侍立在一旁。
她抬起头,看向前边一眼。
这时的卫氏还很年轻,此刻正坐在堂前的榻上一脸笑意的看着自己。
看到卫氏的笑容,红绸心中一阵翻腾。
就是这种微笑,曾经她觉得这是世上最最温柔美丽的一种笑容,这种笑容总给自己温暖的感觉。
而现在,这笑容看在自己的眼中怎么看都觉得其背后隐藏着深意,给她的不再是温暖,而是说不出的森冷。
仅管心中极不情愿,明白此时绝无自己反抗余地的红绸还是依着一旁嬷嬷的指示跪在了卫氏面前的那个织锦蒲团上,只是那头她却怎么也勉强不了自己磕下去。
红绸与那个嬷嬷僵持了一会,无论一旁的孙氏和嬷嬷说什么,她就是一动不动的不肯就范。
“不用勉强她了,她还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堂上端坐的卫氏开口了:“以后红绸和蓝锦就都是我的孩子了,自家人之间何必这么拘礼呢。
来,快让他们过来让我好好瞧瞧。”
有了卫氏的话,红绸很快便被人从织绵蒲团上拉了起来,牵到了卫氏的跟前。
而柳氏也抱着蓝锦跟在红绸的身后。
卫氏先是拉着红绸的手,将红绸从上到下的仔细打量了一遍,然后一只手摸着红绸的小脸蛋轻笑道:“红绸真是个漂亮姑娘呢,我能有这么个漂亮女儿真是我的福气。”
“可不是,夫人和小姐都是有福气的人呢。”
“眼瞧着小姐和夫人还有几分相像之处,看上去就如同亲母女一般。”
一旁两个卫氏陪嫁过来的仆妇说了哪些肉麻的恭维话,红绸一点也没有听进去。
现在她的全幅心思都在强抑着心中对卫氏碰触自己时自己所产生的那种强烈排斥感。
一双明亮的眼睛也将眼帘垂得低低的,不愿与卫氏对视,因为她生怕自己会从眼中泄露出自己对眼前这个人的强烈恨意。
这一刻于她来说,真是极其难熬的。
快些结束吧,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受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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