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吃惊，顾渊居然能正确的指出废墟所在的方向。
因为她已经摸到了法则境的门槛，却仍旧不能从这里感知到废墟的位置。
也就是说，这个男人要比她更厉害？可为什么这么厉害的人，在蛮州却一点都不出名呢？
“因为那处废墟，有至少帝境二重天的强者交战过，所以留下了很强的法则气息，经久不散。
现在已经很出名了，就算是法则境的强者都会来这里感悟。”
沈瑾瑶解释道。
顾渊听后，却皱起了眉头。
帝境二重天的强者？为什么会来蛮州？还在这里交战了？
帝境之上，没有那么多的境界，一境一重天，一共三重。
帝境二重天，已经是大陆最顶尖的强者了。
像这种等级的强者，几乎都不会随意出现，这就让顾渊更想不通了。
“这处废墟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顾渊只知道，他的记忆中没有这个地方。
“二十二年前。”
沈瑾瑶如实回道。
二十二年前？帝境二重天？
……
等等。
顾渊将目光移向一旁听故事的陆淼淼，虽然只是自己的直觉，但顾渊还是生出了这样的想法。
该不会，这里交战的两个强者，跟这个小萝莉有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