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这么烫……”
廖冬用额头贴着他的额头,鼻尖碰着鼻尖地说。
流弋睁大了眼睛略带恐惧地偏头闪躲,喉咙发干,一时说不出什么话来。
廖冬捧着他的脸强迫他和他对视,流弋僵了身体,看廖冬的眼神也没了昨晚的澄澈,而是往日那种不太带情绪的迷惘。
廖冬轻轻地抚摸流弋浮凸的细长锁骨,上面散布着零落的吻痕。
手指划过胸膛和小腹,最后握住了腿间的安静。
流弋条件反射地夹紧腿,开始推拒上方的人。
“不想试试吗,和我在一起?”
廖冬开口,语气不像说笑。
廖冬会说出这样的话,流弋觉得太过不可思议,他们之间完全没有任何可能。
流弋从廖冬身下抽离出来,背对着廖冬一个一个扣上衬衣扣子,头晕眼花,而且思维混乱。
昨天晚上的行为不能完全算是酒后乱性,如果每次放纵自己都要为后果负责,那流弋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了很好的教训。
廖冬抱他到床上时脑子其实是有些清醒的,但是肌肤相触的温度让他贪恋,好像冬眠了一季的动物刚见到食物一样,很难去辨别和思考,一切都是本能趋势,就算没有做到最后一步,还是纠缠在一起发泄了出来,那种真实的快|感让他后知后觉地羞耻难当。
流弋晃晃脑袋,感觉像是噩梦一般。
廖冬跟着他坐起身体,不急不躁,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见流弋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一点都不考虑吗?流弋,回头看着我回答。”
廖冬有些悠闲地看着床头,从抽屉里找了一支烟点上。
对流弋,他一点都不急。
面前的人是个承压能力很弱的人,逼急了只会头也不回地走掉,他不认为流弋依恋他到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的程度。
“我不喜欢你……”
流弋没回头,声音很小,但是清晰,“和你上床的感觉像是在乱|伦……昨晚的事对不起。”
廖冬没再说话,气氛沉默,只有烟雾一圈一圈地飘过来。
无法逃离
饭店包厢的气氛很热烈,显得有些嘈杂,叶阡程对这样的热闹完全置身事外,但是应付起来仍旧显得得心应手,那些人也从来不吝啬溢美之词,真心实意,或者只是单纯地为了讨好他的父母。
叶阡程保持着教养良好的模样,言辞永远得体,微笑浅淡真诚。
他的父母坐在旁边,矜持又隐含骄傲,听别人夸他时会客套地说些谦虚的话。
这种场合真是让人厌倦,叶阡程抽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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