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拿手冰我。”
“嗯,过来。”
叶瑭跪在坐垫上倾过身体去,被叶惟映抱过去坐在腿上,这样两个人的视线刚好可以齐平。
“喜欢和叶阡程一起玩?”
叶小糖受不了地白眼,“拜托,你什么时候看见我和他在一起玩了?再说我们是堂兄弟,见了面亲近一点很正常吧?”
“那……先亲近我吧。”
叶瑭凑上去,在唇上亲了一下,这是他从小习惯了的对这个人的示好方式。
“小糖……张嘴……”
“……唔……别咬舌头……”
流弋从孔文那里回来找了几颗药吃下去就直接爬床上去了,连暖气都忘了开,睡的也不是很安稳。
叶阡程回来时还以为没人,叫了几声也没人应,拿出手机来刚要打电话卧室门就打打开了,流弋睡的稀里糊涂,又发烧头晕,问了句叶阡程你回来了就去沙发边研究早上吃的药了。
叶阡程看他恍惚的厉害,跟过去摸了下额头,“生病了?”
流弋捏着那张字小得没救的说明说看了好一会儿,有气无力地趴沙发上了,“完啦,我吃错药了!”
叶阡程拿过那张说明说来一看,差点笑出来,流弋胡乱吃下去的不是发烧药,是治那个地方发炎的内服消炎药,买回来后被叶阡程顺手就放在了平时装药的抽屉里。
虽然不是毒药,但这么莫名其妙地吃下去,还是惊悚得头皮发麻。
“起来,去医院看看。”
叶阡程把人从沙发上拉起来,“是不是昨晚喝多酒了?还是在冷风了受冻了?”
流弋缩着手挣开,鼻尖和脸颊都烧的有些红,“不要,大年初一的去看什么病,多晦气,吃点药就好了。”
当然不会说生病是自己跟着发神经地跑到郊外放烟火冻的。
“怕打针吧你是?”
叶阡程从底层的抽屉里翻出体温计给他先量一□温。
“谁怕打针呢,就是不想去医院。”
“那吃过东西没有?”
“吃不下去。”
流弋在沙发上翻个身,闭了眼睛就要接着睡。
“乖,起来吃点东西再吃药,不然真的要打针了。”
厨房冰箱里满满的全是食材,本来还准备过完除夕,两个人好好把春节补回来的。
煮了粥,又把排骨洗净了炖上才回客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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