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用宋玄机曾对他说过数次的一句话:……看不懂你。
贺兰熹:“怎么啦?”
宋玄机:“睡了?”
贺兰熹:“没睡。”
宋玄机:“嗯。”
贺兰熹:“?”
不是吧宋道友,大晚上给我传音,你就一个“嗯”
字?不说别的了?
贺兰熹再次强调:“我还没睡,我现在没什么睡意,一点都不想睡。”
宋玄机:“。”
贺兰熹有种自己都要把甜糕喂到宋玄机嘴里了,宋玄机还不知道吃的无力感。
他只能再接再厉:“你要来我房间找我玩吗?”
宋玄机安静片刻,道:“不了。
早点睡,明日一早有课。”
贺兰熹一脸迷惑地结束了这通莫名其妙,看似毫无意义的传音。
春末初夏,正是江南蔷薇盛放的时节。
翌日,贺兰熹清晨醒来,见院中蔷薇锦色如霞,拂香醉人,心血来潮地想在外面上课。
宋玄机对他的提议没有异议。
即便是在自己家里,宋玄机依旧是一身胜雪的白衣,虽然不是无情道院的校服了,但白衣看起来都大差不差的。
贺兰熹:“你怎么在家也穿白色?不想试试别的颜色吗?”
宋玄机:“比如万兽道校服?”
贺兰熹噎了一下,十分诚恳地说:“请当我没说。”
是的,白衣虽然被他百般嫌弃,但至少比豹纹好多了。
蔷薇横卧枝头,红稠叠花,满院飘香。
此情此景,如果是上绯月真君的课定然会更具美韵,可惜他们要上的是简单粗暴打打杀杀的《阵法学》。
两人在花丛中席地
而坐,听到祝如霜的声音从留影镜中传来:“时雨,玄机,你们能看见,能听见吗?”
贺兰熹大声道:“看见了,也听见了!”
宋玄机:“你可以再大声一些。”
留影镜就像是祝如霜的另一对眼睛和耳朵,能及时将祝如霜的所见所闻呈现在镜中,但效果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