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物从床上醒来,仿佛自己又重新经历了一生。
这是抑郁症的后遗症,也是李物陷入了爱情之后的后遗症。
无论他吃了什么药,无论他怎么努力,他都无法摆脱梦境。
他自己也无法解释,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梦来。
李物却想着,“我也不在乎,我为什么会做这么多梦,反正我的生活,自从遇见了黎染,每天都过得像梦境一样。”
李物习惯每天晚上出门跑步。
跑起来的时候才觉得自己没有错,才觉得自己正在朝正确的方向前进。
湿润的夜风浸润他的肌肤,抚摸他的头发和眉眼,他冲破每一晚的夜风,冲破黑暗,仿佛能跑到下一岸。
跑步时李物听见自己的手机在震动,是微信的消息铃。
他抬起手臂擦擦汗,打开腰包手忙脚乱的掏出手机解了锁,是一个朋友发来的,是赵郁发来的信息。
赵郁在微信消息里一直哭,一边发一边痛哭。
她说她最近认识了一个男人,从头发丝到鞋底,都和她第一个男友百分之九十九相似。
她发了两三条信息给李物,都在强调对这个男人没什么想法,就是觉得有点巧。
今天在朋友圈发了他妻子的一张照片,百分之九十九和她像,她就坐在路边的长椅上哭着问李物,“是不是这个宇宙,所有缺憾,都在别处悄悄被圆上了?”
李物不知道如何回答。
夜晚粘稠厚重,压得两个人都喘不过气来。
他不明白赵郁为什么选择向他诉苦,他听着赵郁在手机那边莫名其妙的哭,莫名其妙的陪着她哭,莫名其妙的难过。
李物停下来在马路边上坐下,回答她,“我也不知道,但是今天的晚风格外温柔,不适合长途跋涉,我要走回家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李物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倾诉欲了。
当你很坚信的东西在你面前崩塌过以后,这种东西再出现的时候,并不会有更深的绝望,而只会有一些之前预知到结局的看透感和冷漠感。
这种心态很伤人,就像小朋友再也不相信你手里有糖给他吃。
没什么错的,没什么对的,没什么是不好的,没什么是过期变质的,有的只是以前那颗亮晶晶想去爱的心提早调落。
他没有气力,似乎早已习惯一败涂地,他习惯自己什么事也做不成,习惯自己冷眼看待这个世界的时候。
很多时候,他觉得自己无颜面对自己的家人,无颜面对那些救自己于水火的陌生人。
他自私自利的活了一段日子,如今却渴望找一个容他哭泣的庇护。
在a市,他每次去找自己的精神科医生,每一次去买药,都会去黎染所在的医院。
有时候在医院门口,在进出电梯的间隙,他能看见黎染匆忙的身影。
不过即使是这样的身影,也能支持李物活一段日子。
抑郁症是药物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他不愿意让其他人知道自己的病情,连母亲也一直隐瞒着。
他每天吃止痛片,镇定剂,吃阿普唑仑、罗拉,和丁螺环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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