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
早上八点,祝宵迷迷糊糊地躺在邬咎怀里,突然被人轻轻晃了晃肩膀。
“祝宵,你身上这些都是谁做的!”
这一幕似曾相识,不久前才刚发生过一次。
只不过,之前是换成了十年前的邬咎,而现在应该是十年后的邬咎回来了。
真不愧是同一个人,同样的问题还都得再问一遍。
祝宵撑开眼帘,用跟上次一样的语气说:“你做的。”
“我?”
邬咎迅速反应过来,“十年前的我?”
“嗯。”
邬咎将祝宵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指腹摩挲着那些红色的印记,忿忿道:“没轻没重的……”
真是便宜他了!
他好不容易才跟祝宵结婚的,结果这小子一来就可以坐享其成。
祝宵提醒他:“他也是你。”
邬咎哼了一声,像是在评价什么毛头小子:“十年前的我。”
刚送走一个纠结“十年后”
的,又回来一个纠结“十年前”
的。
祝宵简直佩服邬咎的脑回路,无论十年前还是十年后,都是这样如出一辙。
不过十年后的这个么……祝宵心里门儿清,多半是在借题发挥。
“不行,”
果不其然,邬咎低头亲了亲祝宵的锁骨,在旧痕旁边又留了一个新的,“我也要。”
祝宵推了推他的脑袋,说:“昨晚才做过。”
“这怎么能算?”
邬咎不满地说,“不许偏心,我也是邬咎!”
祝宵听到这句“我也是邬咎”
就有点条件反射,下意识地摸了摸酸痛的腰。
昨天他的小男朋友就是这样,急切地说“我也是邬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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