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晕倒是真的,他要是再不醒,可能就真的一睡不醒了。”
京兆尹吓得立刻冲上前查看,还没走到韩冰面前,谢南初便像是未卜先知似的开口了,“他现在只是短暂的窒息性昏迷,随便找个人做按压胸口,或者掐人中,再不济泼一盆水都能醒来。
但在我正式开展拆除火药之事前谁让他醒来耽误我的事,我连那个人一起打晕,死了伤了,算我的。”
谢南初弄晕韩冰时那行云流水的动作历历在目,京兆尹自认抗打击能力没有韩冰强,遂默默回到了门内。
时至今日,他对韩冰那点脆弱的同僚之谊早就不复存在了,只是怕人死了不好交代,非常敷衍的吩咐了随从一句,“待我们进去后赶紧把人弄醒。
他若是再闹,就直接把人带回去。”
京兆尹的随从们也早就被韩冰搞得烦不胜烦了。
方才韩冰被谢南初毫不留情的碾压时他们的第一反应虽然是惊讶,但惊讶过后就只剩下扬眉吐气了。
如此特殊情况,他们在城外也是提心吊胆的,谁都想尽快完事儿赶紧回城。
结果韩冰一路上都在干扰大家,若他真的能拿出什么质疑谢南初的理由也就罢了,偏偏他也没有什么理由,甚至连打架都打不过谢南初。
这会儿别说是他们了,就连五城兵马司那些人都嫌韩冰丢人不愿意出来帮他了。
匆匆吩咐下属保住韩冰的命后京兆尹就跟着谢南初进了粮仓。
亲眼看着眼前足足有三尺厚的墙壁上的门被一点点打开,谢南初看着头顶遮天蔽日的粮仓惊呆了,“魏都仓,真的就只是一个粮仓啊?”
只见从外面看比秦王府还大的粮仓整个屋顶都被盖的严严实实的,里面全是一排排的小房子。
谢南初粗略的对比了一下系统提供的火药分布图,深感接下来工程量巨大。
京兆尹亦跟着点头,“对啊,魏都仓嘛,再名副其实不过了。
郡主,我们从何处着手?”
谢南初看着京兆尹,“有纸笔嘛?”
京兆尹立刻着人去拿纸笔,谢南初这才对他解释道:“我没想到魏都仓这么大,我得将火药的安置点标注出来。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