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还没等周泞把这个好字说出来,那两人突然从长袍内拿出一节带有尖刺的长带,然后拉起袖子,毫不迟疑的将满是尖刺的长带倒扣在胳膊上。
同时眼睛依然在直视周泞,毫不避让。
面对这么赤裸裸的挑衅,周泞将好字咽了下去,德尔也不开口说话,他现在并不想再给周泞解围,因为他也想好好杀一下这个小姑娘的锐气。
杨松柏也看向周泞,他也想知道周泞会怎么做呢?
“让神子看到我们肮脏的肉体,请神子宽恕。
神子的命令我们不能违抗,教规我们也不能违反,只能选择这样一个折中的方法。
“鲜血顺着说话男子的手臂汩汩而下,他们也没有太大的反应,似乎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刑罚。
周泞拿起那杯牛奶,歪头看了看这两位虔诚的神侍,心里很不爽。
而那两位神侍也在打量着她的反应,明明是一个很年轻的小姑娘,可是看到这样的场景却丝毫不慌,甚至眼睛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之意,只有微微跳动的怒火。
说到底这就是一场较量,一场周泞和以神侍为代表的傻逼学院的第一次暗中交锋。
“叫医生,来为神侍止血包扎。
“
德尔不得不开口,荆棘刺插的很深,鲜血淋漓的染湿了黑袍,他可不想让这些人在他的地盘上有个好歹。
“周小姐,学院教规森严,您还是不要为难这些人比较好“。
“谁准你给他们叫医生了?“
周泞像是没听见德尔的劝导,似笑非笑的责问道。
周泞长的瘦小,况且年纪是真的小,所以总会让人忘记她前一天刚带队将医馆的兵马屠戮干净。
德尔一愣,连那两个黑袍男子都愣住了。
“既然你们这么虔诚于教会,我自然要成全你们。
“
周泞笑的云淡风轻,然而眼睛里却跳动着愤怒的小火苗。
一群被洗脑的煞笔居然想用自己的身体威胁她?洗脑洗傻了?二话不说就哐哐给自己两刀,然后想以此让周泞愧疚对他们言听计从?如果他们遇到的是一般的小女孩,这招可能有用,但他们倒霉啊,遇到的是冷心冷肺的周泞,别说给自己两刀,就是当场把脑袋割下来,周泞也能毫无负担的当球踢。
“把那条布带系紧,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摘下来!
“
“周小姐!
这……“德尔着急的想要出声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