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秦，可不可以嘛？”
“莺儿，李大牛与我们不同，他是凡人。”
雪无染沉声道。
“凡人怎么了呀？师秦，你是咱道院的副院长，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情嘛？”
舞语莺继续说道。
雪无染停下脚步，转过头来，双目瞪着舞语莺。
“莺儿？道院有道院的规矩，凡人是不能留在道院的。”
“就算为师答应下来，其他人也不会答应，道院不是为师一人做主。”
“好嘛！
不让就不让，人家只是问问，瞪着我干啥呀！”
舞语莺委屈巴巴的看着雪无染，两只小手松开雪无染的胳膊，手也不牵了。
“哼！
不理你了。”
舞语莺哼了一声，独自往前面走去。
这时，后面传来雪无染的声音，语气中带着些许冷漠。
“那为师回道院了。”
顿时，舞语莺脸色一变，快速转过身，回到雪无染身边。
只见，雪无染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眼中带着淡淡的疏离感。
舞语莺心中暗叫不好，看雪无染这表情，肯定是生气了。
随即，她的大脑在飞速的转动着，寻找雪无染生气的理由来。
她思来想去好一阵子，串联刚刚说过的话，才慢慢确定下来，雪无染之所以生气，肯定和李大牛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