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庸看着奏章忽然暴怒,把奏章摔到了地上。
豺方忙将奏章捡起,放回书案上。
豺方:“陛下息怒,龙体要紧。”
虎庸:“一天天的净是这种破事,烦都烦死了!
西南郡守是干什么吃的!
朕看他老实本分,才让他镇守西南,没想到他竟然如此窝囊没用,狼族的赤羽军竟然都跑到他眼皮底下绑架人质去了!
还想要赎金?我把西南郡都割给他好不好?”
豺方:“陛下息怒,狼族要去西南郡作案,必然要穿过我东北郡和中都郡,说起来这两郡也有责任。
这件事倒也不能全怪西南郡守。”
虎庸:“东北郡我就不指望了,父皇当初不知道怎么想的封他个节度使,就算他功劳再大也不能把一郡的土地都封给他啊,现在养虎为患都不把朕放在眼里了,前两天还说狼族大军压境让朕派兵支援,他想的到美,他燕丰自己在东北郡呼风唤雨作威作福,等到有危难了才想起自己是朕的臣子了,他平时对朕还有个臣子的样子吗!
朕就盼着他跟狼族大军打个两败俱伤才好。”
豺方:“这燕家世代忠烈,他燕丰本人对陛下应该也是忠心的,从表面上看,倒也没发现东北郡有什么反叛自立的迹象。”
虎庸:“不是握在自己手里的刀,总是觉得不放心,就算他燕丰本人没有不臣之心,难保他子孙后代也没有,东北郡的问题早晚都得解决掉,否则在朕心里始终是一个疙瘩,让朕食不知味睡不安寝。”
豺方:“可东北郡若被狼族所灭,我虎贲国毕竟有失颜面,况且狼银狼子野心必然不能满足于紧紧吞并一个东北郡,要是继续南下我们该如何是好。”
虎庸:“你懂什么,他狼族若灭了东北郡,自身必然也元气大伤,我趁机再出兵把东北郡夺回来,岂不是既解决了东北郡的隐患,又挽回了我虎贲国的颜面。”
豺方:“只是狼羽国常年征战,兵士都是百战老兵,而我虎贲国,只有东北郡有长期对战经验,若东北郡被灭,其他四郡能否挡住狼族大军铁蹄,也未可知啊。”
虎庸:“你这是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豺方慌忙跪倒:“奴才不敢。”
虎庸:“那狼羽国人口财富都不及我虎贲国,他拿什么灭我四郡?攻打一个东北郡都那么困难,一旦我发动四郡兵马合击,他狼族怎会是我敌手。”
豺方:“是,陛下英明!”
虎庸:“起来吧,不过你说那赤羽军穿过我中都郡才到达了西南郡,此事确实有些蹊跷,东北郡没用不足为奇,但是他一百多人的赤羽军是怎么穿过我中都郡层层盘查的呢?中都郡近卫军由我亲自统领,绝不可能如此疏忽啊。”
豺方:“莫非那狼族并非通过陆路到达的西南郡,而是从海上走的水路?西南郡水路的港口已交给了梵王经营,莫非梵王他……。”
虎庸:“诶,这个决计不会,朕虽然不喜欢梵王,他跟朕也不亲,但那毕竟是朕的亲生骨肉,他有的一切都是朕给他的,他哪有吃朕的饭还砸朕的锅的道理,就算当初给他招妃的事他确实有些不满,不过朕不也没逼他娶那西南郡守的女儿么,不过是杀了他一个贱婢而已,就算他当时有些伤感,过一阵估计也就忘了。
毕竟是朕的儿子,他的忠心朕还是信得过的。”
豺方:“那此事该如何处理才好。”
虎庸:“既然狼族潜入之事不知道是谁的责任,那也不便随意责罚,否则必然人心惶惶,对朕心有怨怼,毕竟才溜进来一百多人嘛,问题不大,以后留心便是。
但毕竟事情出在西南郡,便罚西南郡守三个月俸禄吧,同时令各郡严加戒备,绝对禁止此类事情再度发生,如果再出了这种事,定然严惩不贷。”
豺方:“如此处理甚好,陛下果然圣明。”
虎庸:“只是奏章之中所说的偷袭狼族之人到底是谁呢,按理说此人立此大功应该来请功求赏才对啊,为何没人知道此人是谁呢。”
豺方:“可见我虎贲国民间卧虎藏龙,山中隐士都不乏绝顶高手,见那狼族竟敢在我虎贲国境内放肆,就出手略加惩处,也说的过去。”
虎庸:“这倒也是,那赤羽军乃狼族精锐,一百多人被我山中隐士所灭,可见狼族色厉内荏不堪一击,就算能对东北郡造成些威胁,对我虎贲帝国来说也不足为惧。”
豺方:“正是,陛下十全武功,威震宇内,区区狼族若要在陛下面前动武,便犹如那萤烛之火与皓月争辉,螳臂当车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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