鵟雕坐在狼冲的床边,关怀的眼神看着他问道:“你怎么样了,感觉好点了么?”
狼冲:“谢谢你,恩公,我好一些了,只是身子虚的很,不能下地行礼叩谢恩公大恩。
在下家中有些小财,来日对恩公必有重谢。”
鵟雕:“诶,不用不用,我帮你是出于一时心热,并不是求你感谢回报。”
狼冲:“恩公对在下如此大恩,若不有些表示,在下必然寝食难安,恩公请万万不要推脱。”
鵟雕:“这个,嘿嘿,我看你打扮的也挺有钱的,你要实在想给,我就象征性的收点也行,不过我可不是看你打扮的有钱才救你的,我也不是穷人,这东北郡节度使燕丰是我大舅子。”
狼冲:“原来恩公家世如此显赫,真是失敬失敬。”
鵟雕:“我叫鵟雕,你叫什么,为什么会被关在那武神殿的地下溶洞里,还被那般折磨。”
狼冲:“我叫狼中,是狼羽国首富的独子,那狼银穷兵黩武,把国库里的钱都败光了,然后就打起了我家财产的主意,但又不好意思不要脸的明抢,就找了个莫须有的罪名把在下下了大狱,让我爹拿钱来赎我,我爹已经拿了很多钱了,可那狼银还是不满意,我爹一赌气就不再拿钱,那狼银就派人狠狠的折磨我,把我折磨的奄奄一息之后让我爹看,我爹怜子心切就又给了狼银一些钱,可狼银依然不放我,反而折磨的变本加厉,若不是恩公相救,在下早晚要被狼银活活折磨死啊。”
鵟雕:“这狼银真不要脸,想要人家钱就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简直比明抢还要无耻,怪不得他总是派兵骚扰我们东北郡,这种人渣早晚老天会收拾他。”
狼冲:“恩公可是受我爹所托来救我的?不知恩公怎么知道在下被关在那溶洞中,又是怎么从武神殿那么戒备森严的地方把在下救出来的呢?”
鵟雕:“额,这个……”
鵟雕心想要是跟他说那魔族宝藏的事他肯定越问越多,现在此人的身份都是凭他一面之词,也不能全信,告诉他太多也不好,再说自己把他救出来也算仁至义尽了,没必要跟他讲这么多。
于是说道:“我倒并不是受谁所托,只是听闻那狼银暴虐无道,滥杀无辜,经常抓人关到武神殿地下严刑拷打,我处于义愤,便到那武神殿地下一探究竟,然后刚好看到你了,就顺手救了下来。”
狼冲心想我说自己被抓不过是编个故事,他倒好顺着我这故事往下编,我倒是看看你是不是真能把故事编的圆,便继续问道:“恩公真乃猛士啊,我听闻我们狼羽国的镇国武圣就住在那武神殿中,恩公敢在武神殿地下救人,真可谓是虎口拔牙,其胆识气魄实在令在下佩服。
只是恩公在武圣眼皮底下杀人,武圣不可能没有察觉吧,恩公又是怎么从武圣手下逃脱的呢?”
鵟雕心想什么武圣,早被鵟涛给宰了,但又不便明说,只能打哈哈道:“哈哈哈我们还真没遇上镇国武圣,估计是我们运气好,他那天刚好不在吧,你说这不是巧了么。”
狼冲心想你编瞎话都编的这么敷衍,再跟你多说无益,于是就也敷衍道:“哈哈哈,这还真的是巧了。”
二人这般互相敷衍鵟雕也觉得没趣,于是起身告辞道:“狼兄重病未愈,还是多加休息,我这就不打扰了。
狼兄需要什么吃穿用度,尽管吩咐下人去拿便是,就当是在自己家里一样,不用客气。”
狼冲心想我要是回狼岛的话,又得被父皇逼着练功,受那冰火淬体的非人折磨,还不如在这里装病休养休养,于是客气道:“恩公大恩大德,来日在下必将加倍奉还,恩公有事就先去忙吧,在下有病在身就不出去送了。”
鵟雕拱了拱手转身出了门,心想这个叫狼中的年轻人一看就虚头巴脑的,说话估计没几句真的,以后可得盯着他点,不过这有鵟涛坐镇,料他也闹不出什么大事。
他如果真是富商的儿子,狼银为什么不把他关到监牢里,而要关在武神殿地下呢?又为什么要严刑拷打他呢,莫非他知道什么秘密?而这秘密又跟武神殿地下的魔族宝藏有关系?我以后得多探探他的口风,没准他一不留神就会说漏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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