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郡张灯结彩,一片热闹繁忙的景象。
鵟雕的父母和族长都来了,姐姐也和梵王一起带来了贺礼。
东北郡毕竟是一方诸侯,燕丰发出了请帖大家多少都会给些面子,所以燕府一时间门庭若市热闹非凡。
鵟雕本来人就情商低,不知道怎么和人相处,在加上毕竟第一次结婚,多少有些手足无措。
过去遇到这种场合,鵟雕都是找个没人的地方躲一会。
但今天毕竟是自己大喜的日子,也不好表现的太孤僻,所以只能见到谁都拱手鞠躬干笑两声,好在燕丰人情练达,替鵟雕分担了不少压力。
鵟雕两年之前还是奴籍,可今日一天之内,把各国最有权势的贵族都认识了一遍,各位贵客都由燕丰如数家珍的挨个给鵟雕介绍了一遍,鵟雕哈哈傻笑拱手作揖压根都没记住谁是谁。
宾客都落座差不多了,接下来就要拜天地了,此时只听一个声音高呼:“狼羽国狼银使者狼勇前来贺礼,送上极品赤羽甲一套。”
燕丰脸一沉,虽说前几天刚跟狼羽国签订了停战协定,狼羽国信誓旦旦的说想与东北郡睦邻友好共创繁荣,但这话他们都说了一百多回了,傻子才会当真,所以燕丰就没有给狼羽国送请帖,没想到狼银真是脸皮厚,竟然不请自来了。
狼勇与燕丰在战场上打过几回交道,彼此颇为熟悉,一进来就朗声大笑道:“哈哈哈燕丰老弟别来无恙啊,吾皇听说你们家办喜事,特意舒服我带着大礼前来贺喜。
你不会不欢迎吧。”
燕丰刚刚还面沉如水,转过脸就满面堆笑道:“狼勇兄弟说哪里的话,你我都是老熟人了,家妹嫁人你过来一起吃顿饭就是了,还带什么礼物。”
狼勇:“诶,我要是自己来自然不用跟燕兄弟客气,但是我今天是奉旨前来,空着手道显得我们皇上小气了。”
燕丰:“既然狼银如此盛情,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狼勇:“听说令妹所嫁的少年英雄,年纪虽轻,但能文能武,才华横溢,人也俊朗不凡,兄弟我早有耳闻但未尝一见,燕兄弟可否给我引荐一下啊。”
燕丰:“这是自然,这位就是我的妹夫,姓鵟名雕。”
狼勇拱手道:“恭喜恭喜。”
鵟雕疲于应付了这么多宾客,已经有些麻木了,也没仔细听二人说了什么,只是呆滞的回礼,拱手道:“同喜同喜。”
鵟雕回礼之时,燕丰注意到狼勇表情一僵,但很快恢复了正常,燕丰心想像狼勇这样身经百战的大将竟然都表情一僵,可见是有什么事让他极为吃惊,那到底是什么事呢?莫非鵟雕过去跟他认识,见到了熟人所以吃惊?看鵟雕的表现也不像啊,再说按这二人家的世地位来说也不该有交集啊。
燕丰心里留下了一个疙瘩,百思不得其解,鵟雕虽然也注意到了狼勇似乎有些异常,但鵟雕神经大条并未在意。
转眼就把这事给忘了。
狼勇此时心中翻起了惊涛骇浪,因为他看见鵟雕拱手之时,手上戴着的是狼奔的空间戒指,那空间戒指是狼银交给狼奔的,让他带队在外可以有足够的补给。
现在竟然跑到了鵟雕的手上。
狼勇心中嘀咕:“当初只知道狼奔狼流带着一百多人被一个神秘高手偷袭,但并不知道那高手是谁,只是觉得此人必然武功极为高强,不然不可能把两个武尊一百多个武宗杀的一个不剩,当时还心中疑惑,东北郡没听说有武功这么高的武尊啊,现在看来此人必然是眼前这位少年,否则东北郡二小姐如此身份,岂会嫁给一个家世普通的平民为妻,就算感情再深,门不当户不对也没用。”
狼勇用余光观察着鵟雕,只觉得此人虽然武功如此之高,但给人感觉气势上似乎只是一个普通的武师,定然是此人武功远胜自己,才让自己感觉不到他那旺盛的精气神,此人竟然能把精气神收敛到如此地步了!
不管自己如何自己仔细感受都觉得这人同武师一般无二,这是武圣才能达到的境界啊!
看起来这少年如此年轻竟然达到武圣的境界了?这可能么?若真是如此那他毫无疑问的是旷古烁今的第一天才。
狼勇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鵟雕当初是将狼奔狼流等一百多人挨个刺杀而死,如果他真是武圣为何不把这一百多人罩在武圣领域里直接击杀?另外狼牙武圣的失踪到底跟这个少年有没有关系?狼牙武圣到底是因为什么失踪的呢,就算这少年真是武圣也不至于让狼牙武圣连逃跑都做不到啊?狼勇越想越是疑惑,越看越觉得鵟雕此人深不可测,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呆呆傻傻的,但是你装什么装!
东北郡二小姐的丈夫岂会是呆傻之人!
肯定是在装糊涂!
狼勇见鵟雕和燕焉知拜了天地,开始挨桌敬酒,二人言谈举止之间颇为亲昵,显得十分恩爱,尤其鵟雕,似乎对燕焉知马首是瞻,时不时的对着燕焉知傻笑。
狼勇心想:“这东北郡二小姐果然十分貌美,这叫鵟雕的少年纵然天赋极高,但终究英雄难过美人关,看来是被东北郡牢牢的控制住了,想要拉拢估计不大可能,但如此天才少年日后若与我狼羽国为敌,必为我国一大患,别说吞并东北郡更加困难,就连狼岛安定的内部环境都会受到威胁,以他刺杀狼奔狼流的本事,万一潜伏到我狼岛到处捣乱可如何是好,此子不除,我狼羽国怎么能心安!”
狼勇眼神渐渐阴狠了起来,心中谋划着怎么跟狼银汇报,如何想办法除掉鵟雕。
宾客间觥筹交错,梵王在众人之中显得尤其活跃,各国权贵似乎多半他都认识,还都能七扯八扯的拉上交情,燕丰看在眼里若有所思。
鵟雕酒量本来就不好,没喝几杯就被燕焉知架着回到了房间,两个月前鵟雕还以为今生跟燕焉知再难相见,当时伤心绝望无以复加,而今天却洞房花烛可以一生相伴,鵟雕眼神迷离内心欢喜,如在梦里。
燕焉知本以为今生必然在异国他乡度过,远离亲人,命运都掌握在他人手上,而现在却回到了最舒服的家里,身边都是自己最熟悉亲近的人,不仅如此还嫁给了自己真心喜欢的爱人,燕焉知虽然没喝醉,但处于此情此景,幸福的竟也有些恍惚。
以往见面就聊个没完的二人,今夜却都沉浸在幸福的感动之中,如有默契般的一言不发,二人望着桌上的红烛相偎相依,直到鸡叫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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