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师徒关系还是很牢靠的,一个师父,半个爹,以后谭松林也算是有个半个家。
生产队的村民也全部都恭喜谭松林起来。
这些恭喜和道贺,都是发自内心的。
尽管无论是哪个年代,农村邻里间可能都会存在一些小摩擦和矛盾,但总体而言,70年代的邻里关系,还是非常和谐的。
鸡犬相闻,互帮互助。
拜师的小插曲之后。
张承祖也开始传授起谭松林杀猪的技术来。
当然,他并未让谭松林上手,而是口头传授一些经验。
等谭松林给他打几次下手,才会正儿八经,让他尝试。
现在你让他上手,他也不会啊。
“如果是家猪的话,是要烧开水刨猪毛的,滚烫的开水泼一遍,然后拿着刮毛刀,从上到下,剐一个来回,猪毛就下来了。”
张承祖开口道。
但是野猪的话,不用。
因为野猪身上的毛,太硬了。
没办法,它平日里都是在松树上蹭痒的,身上的毛发沾染了松脂松油,坚硬如铁,你怎么刮。
因此,在大多数情况下,杀猪匠杀野猪,会选择直接剐掉野猪的皮。
省时省力,还干净。
今天张承祖便是这么处理的。
剥了野猪皮,剩下的步骤,就跟杀家猪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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