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一定要告诉她。”
“那……妈妈会不会就不看重我了?”
蒋铭玺轻轻的摸着他的脸颊:“不会的,你要相信,她很爱你,没有人会比她更爱你。”
容易的表情慢慢的变得开心起来,他抓住蒋铭玺的手,“啪叽”
了一口,笑嘻嘻的说:“谢谢叔叔,等妈妈回来,我就告诉她,我特别喜欢她!”
病床上的容易纵使被痛苦缠身,也依旧洋溢着天真活泼,尉予乔慌忙的擦干眼泪,调整好情绪,步子轻快的走了过去。
“宝宝,妈妈回来啦,想不想我?”
她语调明快,仿佛对两人刚才的谈话浑然不觉,蒋铭玺讶然的看着她,再看看忽然紧张的容易,勾了勾唇角。
“容易,你不是说有话要和妈妈说?”
“妈妈……我……”
容易小脸红红,结结巴巴的,手指把被子攥得死紧,他看不见尉予乔,只能通过声音去判断。
“怎么啦容易?”
尉予乔耐心的鼓励他,摸摸他因为手术不得不被刮得光溜溜的脑袋,“大胆的说,妈妈就在这。”
容易就算被刮成个小光头,也是有着一双忽闪忽闪大眼睛的漂亮小光头,他五官大体上和蒋铭玺原本的模样很像,只有下巴和尉予乔相似,略尖一些,整个人就像个粉嫩嫩的小桃子一样。
他眨眨眼睛,怯生生的说:“妈妈……我很想你,我……我,我……”
容易犹豫着,反复“我”
了好几次,最终鼓足了勇气,大声道:“我喜欢你,妈妈!”
一句话说完,他小胸脯起伏着,忐忑不安的扭动着,坐立不安,只等着尉予乔的反应。
一双纤细的手臂轻轻的圈住了他,容易惊讶的僵住了,因为这个怀抱充满了他最喜欢的母亲的气息,浅浅的香气,这时的他只要待在妈妈的怀里就好,什么也不用想,只需要乖乖躺着。
“容易,妈妈也很想你。”
尉予乔贴着他柔软的脸蛋,绵绵道,“明天妈妈带你回家,然后我们每天都必须来这里治疗,你不要怕,妈妈陪着你,好不好?”
“嗯!”
容易伸出双手瞎摸着,好不容易才勾住尉予乔的脖子,他拼命把自己的脸在尉予乔的脸上,紧紧的贴着,哪怕是他肉肉的小脸被挤变形了都不撒手。
“妈妈,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不躲了呀,我想睁开眼。”
尉予乔呆滞片刻,很快,她迅速调整好语气,考虑着怎么才能委婉的告诉容易。
尽管他只是一个小孩子,但是尉予乔也想让他拥有独自面对困难的勇气,她无法陪伴他一辈子。
容易的人生还很漫长,可能会遇到更多更大的困难,她不可能每次都能陪伴在他身旁,所以……
她想坦诚的告诉容易,好教会他如何坚强的翻过前进路上的障碍。
得到后再失去,会比其他人更懂得珍惜。
虽然这是一场不幸的遭遇,但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容易如果能在这漫长的恢复期中成长,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不是她太乐观,太不以为然,而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比起天天以泪洗面,倒不如想想怎样才能过得更好。
于是她说:“容易,妈妈有个事情要告诉你。”
“嗯。”
容易用力的点点头,一脸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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