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云母努力表现出有底气的样子,坐直了身子等他回应。
然而玄明尽管没有另撤话题,却没有立刻答她。
云母琴里的话音他自是听出来了,小女孩的调子,没那么多沉淀,因此反倒听得令人舒心。
她是想竭力为她师父说话,结果落到手指间,曲子里就不知不觉带了情意。
那点初尝情爱时微妙的心思都化作星星点点的情愫流了出来,原本好端端的曲子,听着也像是说着情话的情曲似的。
……尤其是云母自己根本没有察觉自己的琴音根本不客观不公正,完完全全夹了私情,还眼巴巴地望着他。
玄明略有几分失神,他瞧了自家姑娘一眼,没有立刻应她,而是摸了摸下巴,像是随意似的问道:“说起来,你到底为什么喜欢白及?”
云母愣住,没想到玄明神君会突然问这个,脑袋懵了一瞬。
趁此机会,玄明已接着往下说了。
他悠闲地道:“白及仙君脸虽是生得不错,气质也如高山白雪,但这等人物终究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对你这等活泼可爱的小姑娘来说,许是太清冷了些。
这世间的神仙数量许是和凡人不能比,但要说俊秀的男子,天界也是不少的。
这么多人里,你偏偏挑了这一个,我既然是你父亲,总归觉得有些想不明白,要弄清楚才是。”
说完,玄明神君便笑盈盈地看她,静静地等着云母回应。
可是云母被他问住,一时居然没答上来。
她发现自己喜欢上师父时,早已种了情根,但这颗种子是何时埋下的,却要比她意识到早得多,且未必就是一时一刻,说不定是许多时候渐渐积累起来的感觉。
她想了一会儿,只挑最早的说道:“当初,是师父救了我。”
“哦?”
玄明感兴趣地扬了扬眉,显然是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于是云母整理了一下语言,将她在浮玉山偶然遇到师父的事说了出来,说了师父一剑将彘制服救她的事,当时他一身白衣洁净如雪,出尘得不似这世间中人。
若说她对师父初见时的印象,无疑便是那利落的一剑和无尘的白衣记得最深。
云母说着说着,便有些恍然。
玄明听她这么说,亦是不禁顿了顿,没有想到白及仙君救她并不只有一次。
但救归救,感情却要另说。
玄明想了想,又道:“那么,便有一事我要问你。”
“什么?”
云母到底阅历不深,有些羞于谈起自己的心思,玄明说有话要问,她就不觉紧张起来,双手抱紧了怀里的琴。
玄明问道:“若你是由此而种得因,那你心慕白及,究竟是因他那一剑展示出的强大、展示出的对你来说神秘莫测的仙人之域,还是因他救你?”
玄明问得正经,一双眸子带笑却一分不移地凝视着她。
云母被他望得心里茫然,她隐约觉得玄明神君的问题好像有什么深意,可又分辨不出哪个才是正确答案,一时迷茫。
云母想来想去,还是顺着心答道:“多半还是因为他救我吧。”
于是玄明笑了。
“可是按你刚才所说,他当时只是路过随手助那些来捉彘的仙门弟子一力罢了,并不知道你躲在草丛之中。”
玄明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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