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味道沁入鼻腔,稻黄色的发丝比以前干枯了些许,淡淡的芳香味尤在。
“是不是?我还是你阿婆吗?”
顾晨揪起头掩饰着内心的情绪,点头如捣蒜,回答的文不对题,“谢谢您……谢谢……”
阿婆上上下下打量了顾晨一番,用最和蔼的眼神看着顾晨,斥责道:“不是刚说了把你当我亲生儿子了吗?怎么不像以前喊阿婆?”
顾晨愣了半晌,试探着喊:“阿婆……”
“好啦好啦!
刚刚该说的也都跟秦烨然这臭小子说了!
唉……哈哈,老天爷真是够逗的,无巧不成书啊,没想到你们俩还能在一起读书,那我就放心啦,一定要互相照应照应!”
说罢,秦婆拍拍裤腿站起来,一边带围巾一边再扫视了一圈,最后目光停留在秦烨然身上,慢慢移向顾晨,“顾晨儿,好好读书,甭管你家里人什么情况,咱一起生活过是真真切切的,可不要不当回事,毕竟,秦烨然从前是真的很在意你,喜欢你,照顾过你,你心里知道的吧?”
那年盛夏,正午十分,海航上暴露在太阳底下的人寥寥无几,渡轮在汪洋漂泊,越是离了太平洋正中央,离大陆越近,就越是热浪铺面,跟想象中凉爽的海风完全不一样,好像要即将迎来盛夏的第一场暴风雨。
卖瓜的商贩都在廊棚下盖着草帽午睡,猫猫狗狗悠哉悠哉地在树荫下走走停停,踱来踱去,渔人弯腰在码头巡回撒网。
一个着装官僚气浓重的中年人牵着一个少年从轮渡的高等舱走下来,匆忙塌上海滨,站在港口四下张望。
太阳以最高的温度炙烤着大地,天热得发了狂,地烤得发烫、直冒烟,像着了火似的,马上要和巧克力一样融化掉。
瓦蓝瓦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一些似云非云、似雾非雾的灰气,低低地浮在空中,使人觉得憋气不舒服。
外面的花草树木被热得打不起精神来,耷拉着,但是树叶特别绿,马路特别宽,山坳特别幽,沿着马路在山那边有个大城,叫港城。
那男人抬头看天,脱了外套拿在空出来的手上,不停用衣服擦着额头,嘴里似乎还在跟旁边的孩子嘱咐着什么,那孩子偶有点头,除此之外,没任何多余的反应。
少年穿着素白的长袖衫,看不清材质,或许是旅途倦怠,那长袖松散之下有些许褶皱。
少年牵着身边大人的手,模样很温顺,细看才知道,他浅浅的睫毛上沾着水渍,水渍滑到微挑的眼尾,浸润在他如玉般细嫩白皙的皮肤上。
男人顶着太阳胡乱翻看手机,周围的本地人时不时向一大一小这两个着装格格不入的游客投去好奇的眼神。
少年突然拉拉手,引起那个中年人的注意,并说:“柳叔,那边有树荫。”
少年一边说,一边仅用眼神示意给中年人看。
中年人神色复杂看了一眼“心静自然凉”
的少年,咽了口唾沫,然后牵着他往树荫那边跑。
树荫旁有个小卖部,小卖部像个方形报社,布局紧凑。
...
摔倒前,林冬雪觉得婆婆是老不死,大姑子是扫把星,外甥女是拖油瓶还有那个男人,一定是上辈子倒了大霉,她才会遇见的。摔倒后,林冬雪认为婆婆赛过亲妈,大姑子恩人再世,外甥女是小天使至于那个男人,唔...
不是特种兵文!是军旅生活文!标签莫名其妙的创业失败,散尽家财的叶飞无力救治病重的双亲,只能眼睁睁看着父母离世!一场意外,将叶飞送回二十年前,入伍前两个月。看着双亲的音容样貌,叶飞欣喜之余在心中暗下决定!这一次,他要留在部队,出人头地!多年后,叶飞对着全世界的记者,说出了那句振聋发聩的名言!勿谓言之不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