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歌又再退了两步,以防这稀奇的人头突然发难,才镇定下来开口说:“山精野鬼的故事里,若有莫名之人搭话,必然都不是什么好事,不是有心拉人去替死,就是春宵共谋图一命。”
“呵。
当初我若有你这般谨慎,或许不会落到如此下场。”
楼歌是何等好奇之人,听到人头这么说,当下就要问他何出此言。
然而他也是个足够谨慎之人,绝不会靠人头太近——于是他贴在了一道石门上。
“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这里外面应该有结界。”
“我是被人领进来的。”
楼歌含糊地说。
人头听了之后不屑冷哼:“刀寒露那女人带你进来的吗?她最近还真是个忙碌!”
楼歌脑中猛然划过一道白光——刀寒露!
他听过这个名字,而如果人头口中的刀寒露就是他听过的那个刀寒露……
“你是水龙王原铮?”
☆、复说旧事心寒颤
“水龙王原铮?这个名字听起来却仿佛前世了。”
人头眯起眼,唇角勾起讥讽的弧度,“不过,我曾经叫过这个名。”
楼歌心中一惊,他虽然没有直接见识过生灭剑的可怖,却见识过的凤苍起身上的伤口——使用这一双诡秘之剑的人,而今即使剩下个人头却还能言语,只是更加剧了这份恐惧。
然而与恐惧一同兴起的,是恐惧也抹灭不去的好奇。
原铮自然不会漏过楼歌眼中的好奇,他心中暗笑一声,出言诱惑:“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样子?为什么只剩下一颗头也依然能思能见能言?”
楼小侯爷是什么人?
开着欢歌笑语楼,做着送往迎来、情报贩卖的生意,这人间的诡计辛密不知见了多少,又岂会因为原铮这般诱惑而上钩?
“我是很想知道——但我更想知道,如果要得到答案,我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哈哈哈哈!
够爽快!”
原铮大笑,然而不论他笑得如何夸张如何凄厉,他的头依然稳稳地立在那里、纹丝不动,“我只要你杀了我——我已经受够了这不人不鬼的日子!”
他眸光疯狂闪烁,从极为冷静到极为疯狂不过眨眼功夫,但一个人若是只剩下一颗头还被困在不见天日的石窟之中数十年,总会生出来一些怪毛病。
“你只剩下颗头都不死,我能有什么办法杀死你?”
原铮笑过之后,又对楼歌说道:“我额头中有一块蓝色玉石,只要你能将它挖出,我就会死去。”
“蓝色玉石?”
楼歌想了想,突然靠着那扇门中石门坐下,“难道就是那块蓝色玉石让变成了一颗头依然还活着?”
“难道你认为我这样算是活着么?”
“能看能听能思能言——难道还不算活着么?你大可以当作自己腿脚被废,又何必执意寻死。”
楼歌适应了一颗人头在说话的事实之后,扇子一打,又恢复了那种气死人不偿命的调调。
“哼,若是你沦落到此种境地,又会如何?”
“谁知道?”
楼歌歪着头似乎真的思考了一番,才悠悠地说,“或许每天多睡一会儿,醒着的时候动不了,总不妨碍我做个梦吧?看你的样子也不需要进食排泄,不如大梦一场,说不定睡着睡着就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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