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亦杰坐定后,见几案上摊放着一张羊皮纸卷,似乎是张地图,其上又标有些红圈。
多尔衮道:“那是不日后攻打潼关的路线图,尚有待完善。
众位先请看此处地势险要,易守难攻,闯军亦是极有信心,才致于此兵力匮乏。”
又指点着地图上另一处画了红圈之处,道:“这是敌方粮草运行必经之路,本王待于此设伏截下,两军交战一方如无粮草,过不得几日便是溃不成军了。
再从此处……到此处……两地合围,攻个措手不及……”
他边说边沿图指点,李亦杰于行军打仗一窍不通,听得一头雾水,仍是拍手赞道:“王爷当真用兵如神,世所罕见!”
多尔衮甚是得意,江冽尘忽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多尔衮道:“不错,本王便是那黄雀。”
江冽尘冷笑道:“你倒理会得。”
多尔衮听他语气有异,不似夸赞,奇道:“江公子此话何意?”
江冽尘道:“兵法有云‘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故经之以五,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
道者,令民于上同意,可与之死,可与之生,而不畏危也;天者,阴阳、寒暑、时制也;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将者,智、信、仁、勇、严也;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
’取胜之道,不外乎‘知用其计,攻其不备,出人意料’,交战时若得均依王爷之念,固是甚佳,然敌亦非酒囊饭袋之辈,绝无随意任由宰割之道。
再者满清军队分散太过,单体势孤,兵力必薄,对方正可逐一击破。
若李闯王再于此处加派兵力,先阻了援路,时进可攻,退可守,已立于不败之地。
敌军想要取胜,更是不费吹灰之力。”
多尔衮凝神思索半晌,才道:“江公子见解独到,确是本王所料不周,依你又该如何?”
江冽尘道:“凡先处战地而待敌者佚,后处战地而趋战者劳。
故善战者,制人而不制于人……”
楚梦琳听得大是枯燥,挑眉道:“要对付李自成,哪用得着这般大费周章?我素闻他便是个扶不起之人,比那前朝崇祯昏君也未见得好到哪里。
又疑心下属,致使军心溃散,民心尽失,不少降将都纷纷倒戈其他阵营。
李岩将军曾随他出生入死,立下不少汗马功劳,共同打下江山,却也遭杀身之祸。
自袁崇焕之子袁承志携金蛇剑离开后,他手下便再无精兵强将,早是强弩之末……”
江冽尘冷笑道:“你大可将他说得再无用些,这等对手始终久攻不下,清军面上须不好看。”
楚梦琳这才自知失言,待要致歉,多尔衮却道:“楚姑娘见闻倒也广博,本王同各位商量一事,不知可否?”
李亦杰道:“王爷但有所命,在下等自当遵从。”
多尔衮微微一笑,道:“在座俱是少年英雄,此次背水一战,成败皆在此一举。
如能得诸位相助,我大清军队当称得‘如虎添翼’,无往而不胜。
哈哈,哈哈!”
最后两声笑得甚是豪迈,尽如天下已是囊中之物一般。
曹振彦喜道:“如此甚好,今日在谪仙楼我本也意下如此。”
多尔衮笑道:“不枉你随我旗下多年,倒是甚知本王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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