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黔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道:“师父,魔教妖徒人数众多,此番大举出动,也必是分批而行,咱们总跟在后头,终非计较,不如便在此处守株待兔,扮作茶摊老板,伏击下一支队伍。”
文征武道:“若果真如此,倒是甚好,就只怕结局也是一般。”
陆黔忙道:“弟子有十成的把握!”
文征武蹙眉思索片刻,道:“那也或许可行,多消灭几个魔教妖人,便多行了一分善业。
只是这荒僻茶摊之中,却有五名堂倌,岂不令人生疑?”
陆黔道:“只师父与文师伯在此照应茶摊,您二人武功高强,可将贼子当场击杀,纵然失手,尚有我与李师兄及南宫师妹在外布下陷阱,从旁暗击,这叫做‘不能力敌,便当智取’。”
易征雄微微颔首,问道:“师兄,你以为怎样?”
文征武捋须道:“还问什么,依了你的徒儿就是。
我瞧陆师侄甚有担当,与人相比,胜在临危不乱,将来或可接任下何师弟之位。
至于这性子么,又有几人刚出道即是胆大包天?再说这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得能行事谨慎,以补缺漏。”
陆黔自谦道:“弟子与谭师哥相差甚远,掌门一位,自是由他出任,弟子不敢奢望。”
文征武叹道:“谭师侄么,唉……”
想说谭林尚自生死不知,终是叹了口气,不再多言,除下茶摊老板衣服,与易征雄径寻隐蔽所在去换过。
再出来时,二人均是躬身驼背,兼之不住咳嗽,瞧来确似全无武功的寻常老者,哪有半分武学大宗师的派头?南宫雪当场掩口笑道:“啊哟,当真料想不到,眼下就是给你们的嫡传弟子见着,也要唤一声‘劳驾,来两碗凉茶’,嘻嘻!”
文征武苦笑道:“多谢了,只是听了你这话,我心下总不大舒服。”
南宫雪笑道:“我可有个好主意,你们不妨从此封剑退隐,改卖凉茶,那也不负了这般相像。”
陆黔担心她再说下去,诸事未妥而敌已先至,忙道:“事不宜迟,文师伯,弟子这就去布置陷阱。”
文征武道:“去吧,你们自己多加小心!”
此番遭逢惨变,他与李亦杰等人已生起同仇敌忾之心,至于利用后灭口等念,早已抛在了九霄云外。
陆黔当即引着二人步出,指点其在草丛中伏好,自己纵身上树,从衣袖中取出根细如针线的银丝,将一端在树枝上绕了个圈,随即一手牵引,身形绕着树冠上下翻飞。
他有意显露武功,暗自潜运内力,将身形破空的呼呼风声教众人听得清楚,只片刻工夫就在树上架了张网,又因这网色泽反射日光,兼有耀敌眼花之效。
南宫雪拍手赞道:“陆大哥,你这身手可帅得很啊!”
陆黔微微一笑,轻跃下落,又嘱咐李亦杰如何落网,如何收势制敌。
待其会意,南宫雪又道:“我还没说完,这渔网可更加好看,不知你从何处得来?”
陆黔听她竟将这宝物称为渔网,不由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那是以西域天蚕丝所制,刀砍不断,剑割不裂,属极坚韧之物,任凭你功夫了得,若被缚于其中,愈挣扎便缠得愈紧,脱身不得。
乃我昆仑不轻易示人之秘宝。”
南宫雪面上一红,道:“是小妹见识短浅,陆大哥可别见怪。”
陆黔道:“好说,咱们暂且噤声,留神戒备了。”
三人当下都埋首隐入草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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