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缩缩脖子,道:“是,奴婢跟在那野男人身后,见他住的是间柴房,窗上只钉了几根木栏杆,四面透风,里边的环境足可想见是冬冷夏热。
采光也不大好,白天尚且是黑漆漆的,更别提夜晚了。
地上乱七八糟铺着些茅草,睡着挺扎人,估计还会有老鼠钻出来……真吓死人,这么个鬼地方,换做是我,连一刻也待不下去,韵妃娘娘对她的爱人,心可真狠!”
贞莹气得半边眉毛不住抽搐,冷声道:“谁让你描述那间破屋子?野男人可有逾矩之行?”
茵茵道:“没有呀,可也不能据此断定他便无贼心,独自一人,就算想逾矩又能怎地?”
贞莹道:“说得都是废话,我且问你,他做了什么?”
茵茵忽然来了精神,滔滔不绝道:“奴婢见他走到角落中,从一捆茅草下取出纸笔,笨手笨脚的磨好了墨,用毛笔蘸过,在纸上一笔一画的写字。
他大概读书不多,每写一个字都要费神半天,才写得两行就写不下去,署了名,将纸一点点的折成个小卷筒。
奴婢刚有片刻走神,他就弄戏法似的变出一只鸽子,把小筒用一根细线捆在鸽子脚上,缠了一圈又一圈,打个结扎紧,抱起鸽子向窗边走来。
奴婢连忙蹲下,就听头顶上响起鸽子拍翅膀的‘扑扑啦啦’声,那只信鸽从小窗内飞向蓝天,越飞越高,越飞越远,变成个小黑点,最后一抹晶亮闪现,就再也瞧不见了……”
贞莹听得哭笑不得,终于忍不下去,出口打断道:“行了,别再卖弄你少得可怜的文采啦,又不是说书唱戏,说重题会不会?”
茵茵道:“是,重题这就来了。
鸽子飞走后,听到他的脚步声也远了,奴婢才敢一寸一寸的直起腿,小心翼翼的再将头探到窗口。
娘娘,您说好笑不好笑,分明是他们偷情,却反闹得旁人像偷儿一样贼兮兮见不得人……”
贞莹喝道:“茵茵!”
茵茵道:“是。
才一猫腰一抬头的工夫,那野男人又回到了角落,正在用剑刺一个小木偶。
奴婢想,莫非他在弄妖术,做巫毒娃娃害人?正好他的窗沿上摆了一排,奴婢就趁机偷来一个,细看之下,却又感觉不大像,不都说巫毒娃娃上面会刻被咒者的生辰八字?可这个小人儿却是光秃秃的,难道是个半成品?”
贞莹叫道:“那是沈世韵的刻像,快拿出来,别磨磨蹭蹭呀!”
茵茵提起袖子抖了半天,才从袖口里抖出个小木偶,还不等她接稳,贞莹就心急火燎的半路抢了过去,一看之下,大失所望。
那木偶虽是勉强有个大致的人形轮廓,四肢却全呈扁平摊开,长短粗细四不相同,更别提顾及手足比例。
五官全糊成一团,眉毛共计四根,各由两根分别翘起的笔直粗线组成,相交处搭起个尖角,眼睛是两个深浅互异的大洞,鼻子是个圆球状凸起,嘴巴是一条沟壑般的切入,要说这丑陋木偶是沈世韵,问遍了皇宫也不会有人相信。
想到李亦杰所说“羞于出手”
确然属实,低骂一声:“晦气!”
脑子一转,又有了主意,抱起双臂,冷笑道:“君子有成人之美。
那厮雕刻技艺不好,本宫乐意做顺水人情,雇来能工巧匠给他帮这个忙,唔,就雕两个神态亲密的小木偶,隐喻他们相亲相爱,和和美美的样子。
善者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到时本宫还会专门派人借着他的名义送给韵妃。
茵茵,你即日着手办理此事。”
茵茵奇道:“娘娘既十分讨厌韵妃,怎地还要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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