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套路?
没等众人想通,宋竹继续说道:“家师说了,今次寿宴,重意不重形。
旁来之物再贵重,也不如亲手得来情义深……所以,现成之物,一概不收。”
“而若是有哪位诚心献礼,并为家师认可……那么,家师许诺,会答应他一个,力所能及的要求!”
一声落下,许多人同时眼睛一亮——一个要求?来自东洲五老之首的承诺?
这可是不小的诱惑!
一时间,不光天骄们红眼了,连一些势力出身的长老,高层等,都面红耳赤了起来。
眼见群情激动,宋竹笑了:“在下理解各位的心情,不过……前辈们就请免了——家师有言,他老人家颇想看看这一代的东洲天骄,是否更胜往昔……所以,此诺,只许给在场十八之下的天骄,且,只取一人。”
话音一落,不少人眸中的火焰顿时熄灭了——十八以下才能参加?还只收一人的贺礼?
这难度也太大了……
一些人当即放弃,但场间真正的天骄们,却都燃起了战意。
眼见如此,宋竹淡笑一声,转向场间各势力的前辈级人物,说道:“诸位前辈,请先行离场,家师已在他处等候。”
“……好。”
知道心墨老人不可能会对场间天骄不利,而且这有趣的“献礼环节”
也对他们所属势力有利——毕竟,心墨老人挑中谁,对那人背后的势力,都必有潜移默化的好处……
心念至此,这些年长前辈全都点头,吩咐自家的天才几句,就随着侍从离去。
“还有什么规则,请宋兄一并说了吧。”
师门长辈们离去,众天才都觉轻松不少,当即就有人问出了声。
“呵……好。
那便说最后一条规则。”
宋竹淡笑着,袖子一抖,嗖地一声,一道豪光从中激射而出,重坠落地。
却是一座金碑。
“所有想要献礼之人,需在此碑,刻上自己的姓名,并说明自己所献之礼……每人,限一行。”
顿了顿,宋竹仿佛强调一般,续了一句:“在诸位着手制作贺礼之前,此碑,会被先一步送到家师手上。”
一句落下,场间人都陷入了沉默。
看起来,这只是一个“报名”
仪式,但细细一想,事情似乎并没有这么简单……
“……所谓‘贺礼’,固然有高下之分,但总有对比模糊,上下难明的时候……那时,贺礼能不能被‘收’,怕就是主人的独断,一念之间的事……”
“唔……这个金碑,就是赢取心墨老人好感的第一条渠道?或许,也是唯一的渠道!”
“慎重!
断然不可大意!”
场间敢参与这场别看生面的“竞争”
的,都是东洲有数的天才。
转瞬间,他们就想到了许多……
越想越多!
比如……这“报名”
的先后问题——后了,会不会被认为没有锐气?先了,会不会暴露“实力”
,被后面的人有意识地针对,超过?
再比如……写的内容——最简单,是写个名字,再写个礼物名,这样做简单清水,但会否太过单薄?可若是长篇大论,一行明显不够,而且没有突出重点,心墨老人说不定看一眼就烦了……
大明是如何到了中年却突然又高又硬的?后人只能归功于那对堂兄弟以及那个终其一生都拧巴的首辅杨廷和。正德十六年农历三月十四,会试高中的贡生们已苦苦等了殿试一年,养望十年重回翰林院的严嵩年过而立,平定叛乱的王阳明该怎么论功行赏还在争执不休。安陆王府中的朱厚熜举头望明月厚照我堂兄,差不多是这时候驾崩的吧?明月那一头,杨廷和断然决定兴献王之子是不二之选!建成刚满百年的紫禁城,就此迎来一个新的主人,而杨廷和总在这里被他挑的皇帝气哭。...
乡镇女企业家一朝穿越,成了青山村农家小。前世爹不疼娘不爱,亲手积攒的家产被无情剥夺。今生家虽穷,但亲人环绕。小随遇而安,带领一家子努力奋斗建设心中的世外桃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