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人,没一个适合来救她。
她一边保持头部不动,一边双手慢慢探摸着,打算找准榫头,重新将行障打开。
正在默默挣扎奋斗着,眼前哗啦水响,桃花瓣随水散开,露出了翟容的头。
他抹一把脸上的水珠,已经几乎凑在她脸上了,低声问:“你怎么回事?”
白气袅袅,笼罩着两个人,秦嫣觉得自己如扔入了沸水的虾子,浑身都烫得发红。
慌忙措辞道:“沐浴用的绫巾飘出去了,嗯……所以……”
她獐头鼠目地探出头来四处偷窥,他已经看在眼里了。
他是想将她当做媳妇的,可不希望她在成叔等一干老人眼里,留下如此可笑的故事。
悄声道:“我来帮你解开。”
秦嫣被阵阵水底传来的热气,熏得头昏眼花,连忙道:“你快些帮帮我吧。”
翟容扶着樱桃木的章草框,慢慢摸着方位。
低头看到秦嫣紧紧闭着双目,暖气将她脸上熏得湿润,肤色粗糙的质感变得细腻白净了。
一双樱唇,一对远山眉……
“把眼睛睁开。”
秦嫣以为解开这个行障,需要她帮助,连忙将眼睛睁开。
被热气蒸得一双秋水目,满目霞蔚。
翟容微笑,也不解那行障了,只撑开一些,不让她的脖子被卡疼就是了。
秦嫣急于脱困,说道:“可要我做什么?”
“将头抬起来。”
“好……”
话还没说完,只觉得唇上柔软一重,她惊得睁大眼睛——却是双唇被含住了。
“唔唔唔……”
她没有被人这般轻薄过,光天化日之下,陌桑湖边,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
她拼命扭动头部,将翟容摆脱:“你干什么?怎么可以随便……随便……”
“就许你随便,不许我随便?”
“我哪里随便过?”
“第一次下珠兰水岸,我呛水了,你不是就对我做过这种事情了?如今不承认了?”
翟容讥诮。
秦嫣越发张大眼睛,一脸无辜:“没有!
根本没有!
我只是掐了你的人中。”
翟容抿紧嘴唇:“当真没有?”
“哪有?我又不想嫁给你,怎么会无缘无故招惹……”
嘴唇又一次被狠狠按住,然后是死命地吮吸和深入。
——又是这句话!翟容狠狠掠夺着:先前口口声声说他们没关系,好不容易承认有关系了,一口一个“郎君”
叫得甚是甜美。
可是,还是硬顶着不肯与他谈婚事!
耳边听到成叔尴尬的干咳一声,显然是他也听到这里有动静,想要叫几个奴子过来帮忙解决一下,结果看到眼前这一幕,连忙假装咳嗽一声,让几个奴子都转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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