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嫣见他如同卡壳了一般,杵在那里一动不动,她催道:“你去洗洗,我来跟哥哥说。
你跟哥哥说会被他训两句的。”
“我不在乎。”
翟容的脸皮已经厚到赛金刚佛陀了。
“我在乎不行吗?”
秦嫣轻轻跺脚,“我不想让你在哥哥面前受委屈!”
翟容一颗百炼金刚心,居然也会,被自己媳妇闹得老脸发红。
被自家媳妇细心“宠爱”
在手中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退出一步,决定享受一下,小媳妇对他的“保护”
。
秦嫣还嫌弃他拖拉,再度推他一把:“去洗一下,我们快些出去,好陪哥哥用膳。
他一路上生病,都没有好好吃过东西。”
“我在他的沐房里准备了点心的。”
“一起吃饭才有味道嘛。”
秦嫣将他推入屏风,翟容笑着进去淋浴。
她自己将浴袍披起来,金属撞响中,将剩余的锁链褪下,向木门走去。
秦嫣的确已经没有像小时候那般一脸心虚胆怯的样子了。
她如今是个大姑娘了,她挑选的男人,她当然要护着他。
哥哥是她的长辈,哥哥要对郎君指手画脚是件很容易做到的事情。
不管翟容如何心思沉稳,在长清面前为了她,肯定还是得低头的。
跟郎君做那些羞人的事情,是她自己愿意的,一人做事一人当。
她回头看了一眼翟容。
他已经走到屏风后面,青竹管道从一旁,如细雨一般淅淅沥沥流下。
鹿形狩猎屏风上,午后的阳光斜斜照过来,可以看到他抬着手臂,在重新清洗自己的身上。
下面则都被窗棂的阴影给挡住了。
秦嫣握起胸前的玉玦,扬起声音,对外间的长清道:“哥哥,我……”
她平稳住自己的声音,“我和郎君,一会儿就出来。”
门外长清的叩木板之声,本来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她这句话一说完,长清停了下来。
他的手指落在木板门上,却没发出声音。
手搭空了半晌,长清的双目看着那依然紧紧关着的木板,不觉发起愣来。
他发现,那个像只灰皮小老鼠似的,缠在自己身边的妹妹,忽然不见了。
而是变成了门板后面,亭亭玉立站着,护着自己夫君的小女人。
长清有点失落了。
本来,还想为妹妹把把关,说不定要刁难刁难翟容,此刻,嫣儿摆出了这个架势,他也就清楚了这件事情,他是不能再做什么主了。
一个能够等他妹子两年,这一路上还各种极尽安排的男人,长清觉得自己还是退出这两个人之间的比较好。
当下,他淡淡道:“早些出来,哥哥想跟你们一起用晚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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