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她还有伤,将她推开看一看,她右臂的伤口,翟羽已经着人帮她包扎得很好,所以翟容就没有动。
“痛不痛?”
翟容终于可以摸一摸她受伤的肩膀胳膊,秦嫣稍微动了动那胳膊:“捆得很合适,一点问题也没有。”
她身上还是很脏,只是面净过了,衣服也换过了。
秦嫣也以左手摸他身上有血痕处,看看他受的伤可重?看着被赵海极撩在他后背的伤口在出血,说自己还留着一点伤药,她来帮他涂一下。
两人亲密相处过,翟容对她也没见外。
他脱下外衣,褪去白绢内衫,露出结实的肩膊,白莹莹的脊背,秦嫣拿手指蘸了药膏,在他的伤口上轻轻涂抹着。
翟羽食指稍微挑开一点车帘,他安排好洪远孤与杨召他们,过来看自己的兄弟。
正看到两个孩子,如同两头受伤的小兽,在抵足互舔伤口。
他脸上不禁露出一个慈父般的微笑。
秦嫣坐在外侧,因马车内的光线变化,注意到了翟家主的到来。
忙戳一戳翟容的肩膀,让他向后看。
翟羽面对翟容,立即恢复了平时肃静淡然的神情,看着翟容污垢满面的脸,道:“两个都那么脏。”
他将车帘拉开得更大一些,“回了别府,我让奴子们给你准备水,好好洗洗。”
翟容半敞着外衫,一步跨到马车门边。
他墨眉紧皱,双唇紧闭,居高临下看着自己兄长。
他很想问问,在今日这件事情中,对方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翟羽从容地迎对他的目光:“你可以指责我,将关于她的讯息送给了那些中原客。
但是,剩下的事情都不是我掌控的。”
他道,“宜郎,我怜你六岁失怙,给你安排了安稳读书的道路。
你却一定要跟着杜前辈去北海门,洪师叔几次将你送回长安,你要饭也一路回去。
本来我修书让你在山门,做个‘武学修行’,不要随意走江湖。
你直接去讨了皇命,要去西域。
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领?”
翟羽嘲弄地挑起嘴角,“到头来,这点小局面你都镇不住?”
他对秦嫣道:“小娘子受苦了,是我这个兄弟没用,没能保护好你。”
秦嫣看看翟容,说:“只是扭伤了些。
我自己也没留神,我也不好。”
翟容没说话,慢慢蹲下身子,退回了马车。
秦嫣给他将衣服披上。
翟家主转身去马车队前带路回别府。
秦嫣拉上车门,回头看到翟容颓然坐着,立刻殷勤地将自己还没有喝的莲子汤,递给他:“要不要喝一点?你嘴唇都干裂了。”
翟容闷了一会儿,方说:“你喝吧,我哥马上会让人再送过来一份的。”
果然,车帘掀开,一名翟家扈卫送上一个食盒进来,对翟容道:“翟郎君,家主说马车即刻起动回别府,麻烦郎君拿稳汤饼点心。”
那马车已经启动,扈卫也是骑在马上,但是摇摇晃晃中,他手中的食盒却是稳稳的。
翟家扈卫,一直都是这样武艺高强的人。
翟容小时候习以为常了,如今却感受到了自己兄长背后,那隐约可见的强大势力。
翟容说:“多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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