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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起来的时候,秦嫣居然比翟容睡得还迟。
看到脸面前对着的双眸,她紧张地慌乱爬起来,遮着被木窗外的阳光射到的眼睛,问道:“你……还没有离开?翟家主会不会……”
“会什么会?他敢闹!”
翟容将奴子们准备的,她的衣袍递给她,“把我媳妇都给拐走了,他还有什么不称心的?”
秦嫣听着他语气不对,知道,昨晚好生共度一日的约定已经结束,今天是摊牌的日子了。
她垂头,将自己的裙衫都穿上去。
其实翟家主给她准备了好几身,翟容喜欢浅色的,觉得跟她清纯的眉眼比较搭配。
她自己则是素色衣服穿烦了,最喜欢各种艳丽夺目的衣衫。
她挑了一件晕染着鲜蓝色的月褶裙。
秦嫣是乐班待过一阵子的,这种比较复杂的裙子都能不需要婢妇,独立将其穿戴起来。
她拿着衣服,躲一般躲到了描金青绿折页山水屏风之后,一件一件穿起来。
刚将大致的衣裙穿上,正在胸前系着那条浅白到纯蓝晕染渐变的软绸丝绦,一双手将她整个人转了过去。
“还,还没有穿好,”
秦嫣尴尬地在自己胸前打着蝴蝶结。
翟容低头看着她的手指,她的右手还不太灵活,左手却灵巧得过了份。
在白色浅蓝的丝绦中穿行,将结带打成。
他深深吸一口气:“若若,你有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别在屋子里,我们去院子里可好?”
秦嫣还是无法让翟容继续在自己居室中待着,让翟家主看到他们两个在一起过了一晚,毕竟比较令人害羞。
翟容袍角一转,几乎是带着怒气一般,步履迅速有力地走向朱木夔纹的楼梯。
他的手指放在漆得油光锃亮的夔纹柱头上,略一凝神,重新恢复平静,走了出去。
秦嫣略有踯躅,跟在他后面,碎步出了小楼。
小楼一出屋门,就是那片黄石假山,山石堆成悬崖陡立、峭壁惊险的奇势。
上面萝蔓盘绕、香结春子。
秦嫣跟着他走了几步,她忽然左手手臂翻转,便点向翟容的后颈要穴。
翟容似乎后面长着眼睛,身体旋转过来,反手卡她。
秦嫣半个身子躲到假山之侧,浅蓝色晕染的裙角在黄石棱角之中翻腾一下,人便消失在那些沟壑起伏的山崖石坎之中。
翟容手在假山上一拍,一股灰尘被他拍起,人一借力,衣袂翻飞中,跟着她一起跃入假山之中。
两个人如狐兔一般,在假山中左盘右绕。
这片假山,翟容明明比秦嫣更熟悉,这是他儿时就经常玩的。
可是不知道为何,他始终追不上秦嫣。
秦嫣认位比他准确,身子也瘦小灵巧,在假山的缝隙和溶洞之中,左右穿梭,翟容又不能动用蛮力将假山震坏,几次三番,眼看堪堪要捉住她的手脚,却又眼睁睁看着她从自己的掌下滑过。
——她还残着一只右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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