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气,“真是,连练的是什么都不告诉他们,若若能活那么大,简直是……”
翟羽不禁站将起来,局促数月都毫无进展的星芒教,竟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出现了那么大的突破:“你是如何排出来的?”
翟羽坐到书案对面,去看翟容的排布。
翟容道:“这一段的排列方式来自于《玄黄十九遗拾道》,里面是第五十六运。
这是当初我们脱离夕照大城时,推算出来的阴阳上下棋子排布。”
他的手指在剩下的竹简中拨拉着,“这一段还是比较容易找到的,余下的竹简排列我需要回到敦煌,回忆我们曾经去过的地方,做过的事情。
可能解开这些竹简排列的关键,就在那里。”
翟羽的凤目里情绪复杂,很明显,长清通过这种方式,使得整个云烟计划,和翟容牢牢捆绑在了一起。
翟容脸上笑容收住,看着自己兄长:“将近两年了,你们不让我介入‘云烟’计划,可是你们忘记了,若若最信任的人只有我。
现在长清感觉不到我的存在,他在委婉地拒绝为我们提供消息。”
这一年多来,他同小纪他们这些白鹘卫一起在西域修炼。
他们练阵法,练武功,他们要在罡风血雨中磨砺出自己真正的锋芒。
他们深入西域,进入各个小国探查。
驰骋大漠需要的不仅仅是武学境界,连纵并横也很重要。
他疯狂地完成着承启阁交给他的各种任务,他以最狂烈的方式如同一根粗大的铁锲子,深深嵌入了西域三十国。
为了能够进入云烟计划,他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翟羽无可奈何:“这个长清到底是什么人?有朝一日一定要见一见。”
翟容拿了一张浅黄色的细绢纸,将竹简上已经破解的内容誊写着,漫不经心道:“哥哥莫急,你们会以亲家的身份见面的。”
见翟羽没有声音,他抬起眉,额头有轻微的抬头纹:“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不希望我和若若在一起。
当初你给她那枚玉佩,哄得她那般开心,她要是知道你有这个心思,一定会伤心的。”
翟容抄完手中的文字,将竹管笔搁在笔山上:“你们手中有什么讯息,也要让我知晓。
否则剩下的我就不去破解了。”
他好整以暇地道,“方才我跟你讨论过,为何同样的地点,她要选择不同的时间分批送讯息呢?哥哥,除了让我们能够重新组合以外,长清还透露了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消息。”
翟羽都惊讶了:“什么消息?”
翟容道:“长清在告诉我们,星芒教对他们兄妹的信仰并无怀疑,他们在传送消息时是自由的。
也意味着他们自己也有离开星芒教的本领。”
翟容将绢纸卷成卷帙递到翟羽手中,“所以,我很放心若若的处境。”
他挑起眉,威胁的意味很明显:“我说辅史大人,若若的安全有长清负责;而你若想要我进一步破解长清的消息,必须跟我有所交换!”
经历了这一年多的大漠铁血,他的眉峰上积淀起了年少时没有的潇洒犀利。
此刻目露狡黠之气,显得分外有震慑之力。
翟羽长叹一声:“还以为你长大了,变听话了。
原来是更加不听话了。
“
翟容豁达地笑了笑:“哥哥,有我替你分担,你就不要什么都自己扛了。”
他拍了拍翟羽的肩膀站起来,“我出去走一走,腿都坐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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