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王嬴霄,那便让子房看看你所的下吧。”
随即,子房从袖口中拿出了那卷无字书。
“幸好,还没有打开,否则这偌大的地间,再无我的容身之地。”
“南公前辈,对不起了...”
和圣贤庄所在地势呈现犄角之势的一处山丘之上,有一座再普通不过的木屋,张良来到了这里。
楚南公推门而出,神色已是不对,因为他已猜到张良来茨目的,而张良来此,也只能有一个目的。
但他依旧如常的笑语,“子房么,还真是稀客。”
“南公前辈,子房打扰了,还望恕罪。”
张良躬身恭敬道,“但子房不得不来,因为子房思索万千,终究还是认为自己才疏学浅,没有资格打开这无字书。”
“还望南公前辈能为这卷无字书寻找属于它的真正伯乐。”
“子房真是谦虚了,不过,君子不强人所难,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楚南公笑语,“也罢,老朽便再费一些心力了,重新为这卷无字书寻找真正的伯乐。”
话语之间,楚南公从张良手中接过了无字书。
楚南公内心深处早已泛起了浓浓杀意。
但他没有出手。
因为张良的背后是整个儒家。
而他,还需要儒家。
再有,张良这颗属于他的白棋子,依旧没有彻底转变成黑棋子,因为真正决定儒家的,是那几位。
“如此子房便多谢南公前辈了,也就不打扰南公前辈了,子房告辞。”
张良再恭敬一语之后,离开了这里。
“殿下,现身吧。”
收起无字书,楚南公压制住内心的愤恨和杀意,缓缓开口。
“南公前辈,看来这一局您又失败了。”
嬴霄的声音响起,出现在楚南公面前,微微笑语,“而且这一局棋,应该对您老打击非常大吧。”
“毕竟,从不会有人能拒绝无字书。”
“就连南公前辈您自己,也是无法拒绝的么。”
“殿下手段真的高明,迄今为止,老朽还从未连续输过棋盘,可在殿下身上,切切实实感受到了输的滋味,而且老朽都把无字书拿了出来,这可是杀手锏,却依旧是输。”
楚南公叹声。
“南公前辈,长江后浪推前浪,这下已是新的时代,也该有新的风流,曾经的一切,确实该掩埋于沙土之下了。”
嬴霄笑道。